“哗~~~”一水壶的水就这么毫无预料的泼在敏钰身上,而始作俑者却毫无做错事情的感觉,继续在田里洒着水,看来他洒的不多呀,怎么还有这么多水可以浇灌。
她应该庆幸,他手上拿着的不是锄头,否则锄头就落到她脚边了,不,她应该沮丧自己拿的不是水壶以外的东西,要是其他的,也不至于洒在她身上。
敏钰湿漉漉的站在田间,看着木易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可是那该死的嘴角为什么是翘着的?
本想上前和修宇打招呼的美立刻稳住自己的脚,她看见碧就站在修宇的边上,手上拿着的也是水壶!
“哇~~~罪孽呀,杀人了,大男人欺负弱女子啦~~~”噼里啪啦的哭喊声,直把在厨房里的三个人皱的眉头都可以夹苍蝇。
“又是这样泼妇的样子,村子里哪个人不知道她德行,还真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她?”冰儿冷冷的说道,显然,这个举动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看来今天大家要晚点吃午饭了。”对付泼妇,显然男人是不宜出马,那能出马的就只有她们三了,芸蕊心里打小鼓,她似乎也不善于处理泼妇事件呀。
男人们一见这阵势,立马争先恐后的到远处的农田继续干活,寄希望于屋内的三位女士,虽然现在理在他们这里,但要是大男人和泼妇计较,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哎呦,哪只疯狗在叫,她主人都不管一管吗?”阿姨讽刺的声音幽幽的传出,哭喊声顿时就停止了。
也是,再哭不就是承认她是疯狗?但不哭,不也是说明她是披着疯狗的皮,听的懂人话的疯人?
“你……你……”苡舞指着冰桦怒目相视,再难听的话她不是说不出口,但是修宇在这,她还指望修宇能娶自己的女儿呢,只是某人似乎没有什么自知之明,在她鼠目寸光,只是跟着金钱走的势利的行径里,连为修宇母亲送行都没去过,还能指望修宇年纪小不记得这些事情?
“你什么你,果然是大的怎么样小的就怎么样,自己没脸没皮,还带的自己的侄女和女儿没脸没皮,处处想着破坏别人家,你们可真有脸。”阿姨毫不委婉的说道,要她像她们这样泼妇,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不如心平气和的指出。
坞桦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在母亲身边无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