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羞辱,江清彦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晚上都在委屈诉苦。
男人和女人躺一块不合适,贺承洲不方便搀江以柠,只好让黎迩这个半醉鬼晃晃悠悠扶着江以柠往客卧走,他在一旁胆战心惊跟着。
江以柠站不稳,整个重量压靠在黎迩身上。
黎迩用尽全力撑着把江以柠送到了房间,就在贺承洲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结果黎迩脚不小心崴了一下,整个人平摔到了地上,脑袋磕上了柜子边边,迅速肿起一条棱包。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的缘故,她不仅反应迟缓,痛感也像是延迟了几秒才来。
黎迩趴在地上,呆呆地摸着头上鼓起的包,表情丝毫没有波澜。
贺承洲立马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拨开她的手,查看她伤口:“让我看看磕成什么样了。”
黎迩明亮漆黑的眸盯着他,像是丛林中一只无辜受惊的小鹿。
“居然没哭,还挺坚——”
话还没说完,弱弱的哭声传出。
黎迩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低呓着疼。
黎迩委屈时就比较黏,也很少嚎啕大哭,她人娇,多数时候就连哭声都是娇的,像是一只黏人撒娇的小猫。
他已经旷了快三年了,被她这么蹭着,底下早已一柱擎天。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那个雨夜,黎迩勾着他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那个晚上她也是用这样低娇又夹杂着微弱痛苦的声调,一个劲儿喊疼,像是被暴风雨无限摧残的娇弱花朵。
时间仿佛很奇妙地倒退回了那晚的情境。
滚烫的娇躯紧紧贴合着他,贺承洲压低声音,说了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话。
“黎迩,你想清楚再招惹我啊,招惹我是要对我负责的,这次可就是一辈子了。”
第49章 差点
贺承洲把黎迩带回了主卧, 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小心给她处理了额头上的伤。
整个过程中,黎迩水滟滟的眸都盯着他,酒精的作用让她眼尾泛着一抹迷离的光泽。
处理完伤口,贺承洲才问她:“乖宝, 你现在能听懂我说话吗?”
黎迩点点头。
“你…愿不愿意?”
贺承洲向她发出邀请的暗号。
他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 连声音都暗含着哑意, 光洁的额头上泛起一层晶莹的细汗。
他又不是忍者。
她清醒并且愿意,他想要更进一步。
漂亮的眼睛盯着他, 不说话。
贺承洲不知道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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