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教练,自己一出生,身边就一大堆。
“上级跟我们的谈话只是通知,谈谈,谈过之后就是让我们花时间去接受,然后尽快服从调动。”刘钦东继续说,“当时队里的安排是小路和另外一个人重新组合,磨合期过去后刚好可以参赛,我这边的方向还没确定,但大概率是跳单人。小路肯定不高兴,但我们没有办法,他几次三番和队里反应,说他和新搭档配合不好,说想要尽快恢复和我的搭档。队里最后给出的答复是让他们磨合一年,如果实在不行就再调配回来。”
一年?陆水更难受了,如果一直搭配不好,这一年不就是白白浪费了?
“我当时比较幼稚,听不懂领导的话术,竟然也相信了这种鬼话。于是我开始练习单人,希望自己这一年的成绩有所提升,被更多的人看到后就更有助于回归组合,直到别队的上级来找我,说他们队需要一名男台去配。”
说到这里,刘钦东停下来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每个人的手里都紧紧地攥着饮料瓶。
“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其实只是因为别队想拨我过去。这不是商量,而是谈谈,谈完之后就要我花时间去自我和解,然后接受档案调动。我一旦走了就是离队,到时候别说还能不能回归组合,能不能调回原队都是大问号。”刘钦东把咖啡喝完了。
“然后呢!”童嘉气得鼻子尖通红。
“然后,我自然是拒绝了,我不能接受这种阴暗的蓄意安排。如果我去了,就等于把小路蒙在鼓里,他还在等着我归队。”刘钦东笑得特别无奈,“你们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你被雪藏了?”顾风忽然说。
冷不丁的一句话宛如一场鹅毛大雪,直接冻住了在场所有人的血液,冷得不设防。阴凉刺骨,百口莫辩,大家都没接触过这种处罚,但是都知道“雪藏”意味着什么。这不是禁赛通知,如果是因为犯错而禁赛,哪怕是食用非法药物这种大错,禁赛都有一个期限。只要期限一过就能重返赛场,而禁赛期间运动员可以进行训练。
但“雪藏”就不是了,在此期间运动员会失去所有体育资源。会成为队里的隐形人,不管任何场合都找不到这个人的踪影,别说比赛,就是训练、开会都不带他。更可怕的是复赛遥遥无期,一藏就藏好几年,活活藏到鼎盛时期过去,运动生涯直接画上句号。
“没错。”刘钦东肯定了顾风的猜测,“因为我的拒绝,我被雪藏了。我的运动生涯刚刚开始就画上句号,复出基本上没有任何希望。除非上级换人。”
这种痛苦仿佛变成了实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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