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有面铜镜,痴痴的望着镜中的人影。耳边传来阵阵哭骂声,大概又是额娘在哭闹了,有我这般放荡的女儿,大概令她伤透了心,连连捶胸顿足说不该送我上山习武,原本想着强生健体,到位料想身体好之后既然这般不听话。做出种种荒唐的举动,气的她亲自将我打了一顿,又将我锁在屋内。可惜,这种程度又怎么困的住我呢?踢坏了窗子,独自抱来一小坛竹叶青,对影独酌。
对于额娘,我的心口还是堵得慌,纵然她不是我的亲娘,但是小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对她敬爱有加。可是,逼哥哥娶别人,赶走蔷薇又不能不让我对她有一丝怨恨,如果可以,我想自己这种状态应该叫做青春期的叛逆。
屋内空空的,丢了蔷薇之后,我便不叫任何人来伺候我,一个人也乐得逍遥。姐姐总是会来看我,忍不住也会吵吵两句,额娘只怕是已经死心了,任由我去,阿玛总是会站在院子外,长就不说话,然后离开。
一仰脖,满口灌下,呛得我连连咳嗽。忍不住眼泪也出来了,自己这样执拗着,日子这样熬着,谁也不见,谁也懒得理。哥哥得信也快马赶了回来,长兄如父,他自然见不得我这般,硬是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
“我没有你这般的妹妹”扔下这句话,他便长扬而去,分外坚决。
扭转身,满满地倒了一杯酒,月光将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心里忽然想起了两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以前从来也末感觉到这句诗意境的凄凉。
月光照着脸,脸上哪里来的泪光?
夜已渐深,门外各种声音都已消寂。
远处传来零落的更鼓声,听来是那么的单调,但人的生命却已在这种单调的更鼓声中一分分消逝。
“该睡了”语落,揉了揉眼皮打了个哈欠,人已箭一般飞出窗外,片刻便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
“你真的要去”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本该是个极精致的玉人,可惜现在满脸愁容,死死咬住下唇,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声音丝丝颤抖。
“是,我是大清的皇子,所以我一定得去”声音淡若中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可惜他却不敢去看美人的眼睛。
‘可是,可是你与他们不一样’这句话美人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她的夫君是大清朝皇七子,随父西征本是极其正常的事,可是他的腿脚并不方便。又怎能上阵杀敌,又是否能平安归来。可是他也是堂堂七尺热血男儿,这样的话叫她如何说的出口,见到自己夫君如此坚定,她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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