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是否饿了,要不奴才去御膳房让人准备宵夜。”今天一天皇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表面看着虽然平静,可是都这个时辰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皇上难免浮躁。
“不必了。”封司祺挥手,听着半开的殿门外传来的急躁雨声,又皱眉道,“佑亲王有传消息来吗?”
李全的脑袋压的更低,恭顺小心的开口,“暂时还没有,皇上您放心,目前宫里一切平静,没有消息算来应该是好消息。”
封司祺只觉得心头压抑,这种感觉比辅政王封宇晨当年逼供谋反的时候更加沉闷,那种难以形容的不安和焦虑,仿佛羽惜不在,他便没有信心。
可是又觉得欣慰,只要能让羽惜置身之外,似乎一切又都是值得的。
两年前的惨剧,他不想再遇到。
“丞相那里也没消息吗?”封司祺不死心的追问。
李全摇头,刚想再劝上几句,忽然四周的空气中有异动,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仿佛有什么一触即发。
封司祺深邃锋利的眼神一闪,随手一挥,“都进来说话。”
很快,空荡荡的金碧内殿,光洁的玉石地面跪着湿漉漉的四个黑色人影,这是历代皇帝专属的暗卫。
“启禀皇上,云雁关打起来了,尤王的十万大军趁夜发动攻击。”
“启禀皇上,京城外约莫有一万兵马来袭,佑亲王正领羽林军誓死抵抗。”
“启禀皇上,宫外有一股不明势力逼近,正朝着东西南北四个宫门进宫。”
“启禀皇上,别院内关着的人消失了。”
“什么叫消失了?”封司祺拍案而起,雷霆大怒。如果说前几个消息都在他预料之内,那么钟离绝的突然失踪绝对是突然的,也预示着这起尤王谋反事件内还潜藏着更大的阴谋。
“属下在别院内勘察过来,别院后山多了一条通往下山的密道。”
“混账,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人发现?”封司祺已经可以肯定,钟离绝肯定跟尤王达成了什么协议,尤王这一次仓促作乱肯定是为了助他逃离祈月境内。
那接下来呢?钟离绝一得自由,一定会卷土重来。
“吩咐下去,加强各州县人口进出管制,另马上八百里加急,送朕密函去边境,让各将领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报……”又一声洪亮长啸从殿门外传来。
“宣!”封司祺猛的站起身,挥毫着狼毫奋笔疾书拟召。
“羽惜王府被袭,王爷被劫下落不明,王妃寂君凌殊死相搏坠海身亡。”
“什么?”封司祺手中的狼毫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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