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心中的困惑。
“连日大雨,松陵江水位上升来不及排遣,而泰州境内苍痕山泥石崩塌,山洪爆发。急速而下的沙石水土无法阻挡。不仅大肆破坏民房店铺,冲散百姓牲口,还冲破松陵江的堤坝,造成江水倒流,形成更大的水患灾害。”工部尚书崔东成解释道。
“在这之前,不是已经让杨易湘疏通河道,把水引入白湖通向大海了吗?”惜儿不解,照理不应该会这么严重的,难道,引水渠道至今还没完成?那杨易湘的办事效率真是太低了,亏他当初还毛遂自荐呢,真是高估他了。
“唉,这就是关键所在。”封司祺接过问题,叹了一口气,深锁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杨大人开通的引水渠道被人恶意堵上,更把白湖通往大海的主要水道全部堵上,这才造成今日无法挽回的局面。”
“人为蓄意的……”惜儿轻语沉吟,随即一想就明白了。只是想不到他这么毒,居然为了自己的野心,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不惜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毁坏无数家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残忍毒辣,草菅人命之人如何能成为帝王,要是这样,天下又是一场浩劫。
至此,虽未细听所有上禀详情,惜儿也已经大致明白眼下的情况了。
“只怕,京城最近也不会安宁了。”惜儿皱着眉开口,“如今只有亲眼见到了水患造成的破坏才能判断下一步的动作。”
“皇上,臣愿请命前往泰州治水。”一旁始终冷冷淡淡的封司言蓦然开口。
“臣也愿前往。”林海跟崔东成。
封司祺皱着眉头仿佛在权衡轻重,而安临渊却置身事外的坐着并不说话,视线偶尔扫过惜儿……
仿佛感应到自己爹投来的视线,惜儿回望一眼,刚好安临渊也在看向惜儿,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传递着只有彼此能懂的讯息。
“皇上,臣认为此时佑王爷不宜离京,眼下正是关键时刻,他们暗中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王爷离京。”安临渊淡淡的制止封司言的请命。
封司言统领京城皇家禁卫军,保护皇城安危。此刻,安临渊跟封司言都不能离京,要不然,怕是封司祺皇位不保。
听安临渊这么一说,封司言即刻心中了然,紧抿嘴唇,手握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我亲自去一趟吧,封司言你又不擅长治水去了也不一定顶用,还是留在京城更能发挥你的实力。”惜儿说的隐晦,还用了不一定这样的词语。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后还不曾交谈过。
封司言充耳不闻般别过头。
惜儿也不在意,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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