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刘母本就体弱多病,刘秋枫才年仅九岁,他们怎么受得了这等牢狱之灾?
刘春桃的一家人因我获罪,本已对不起他们,若是再因我送了性命,我对他们的罪孽便永远也洗不清。
我忍痛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胤禟的袍角,说道:“爷,所有错处都是刘春桃一人所为,与我的家人无干,爷主理刑部,最是公正严明,从不伤及无辜。请爷看在他们毫无错处的份上,放了他们。春桃将感激不尽!”
他看着的手,蹙下眉,却没有避开。他唇角微勾,个邪肆的笑容展现在他那俊魅的脸上。
他嗤道:“小桃儿真是太不了解爷了,这顶高帽子可给爷戴得不伦不类!爷主理刑部是不错,可公正严明、不伤及无辜……,啧啧,”他摇头轻叹,“又是谁告诉你的?”他顺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声音低沉魅惑:“爷对别人可以公正严明、不伤无辜,不过,对我的仇人或是在我的心口上捅过刀的人么,就没么大度。爷可从没想过做圣人!”
知道这个人从来不是个圣人,他离小人的距离倒比离圣人要近得多。
对刘春桃的家人虽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却也与她的母亲和兄弟相处愉快。胤禟因我的原故对刘春桃的一家人下手,我不能不管。
一双手捧住他抚着脸颊的那只大手,顺势把它从的脸上扯了下来。我的左脸上被胤禟和刘大打了两巴掌,现在还火辣辣的,稍稍一碰,就会疼痛。
我说道:“爷,春桃做了对不起爷的事,可春桃的一家人却全不知情。求爷看在春桃曾服侍爷一场的份上,放过春桃的父母兄弟。春桃感激不尽,以后春桃的这条命就是爷的,爷让干啥就干啥,喝药上药春桃全都照办!”
我妥协得太快,有些没骨气,我可不想用几条人命来换自己的骨气。那样的骨气太矜贵,我用不起。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在考虑我说话的可信度。
他忽而展眉笑了,似是考虑清楚。他问道:“承认你这条命是爷的?”
我点头,“只要爷肯放过我的家人,春桃随爷处置。”
我虽然不甘心,可不得不承认,这一局,胤禟赌赢了!
“好!秦道然,让小荷把药端来!”胤禟以胜利者的姿态对着门外吩咐道。“还有,传了话下去:刘春桃侍宠生骄,犯上不敬,即日起贬为奴婢,终生不得赎身!”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怜其身上有伤,差事等伤好了再派吧!”
秦道然应声去传话了。不一会儿,小荷端着药进来了。
喝下那碗黑黑的药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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