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刚才听到栋鄂氏宣布处罚时的姿式,那时我正在穿鞋。
怎么办?难道就让一个花季少女因我而殇?难道就让小荷在我眼前被她们加害致死?
床下的一片白光晃了我的眼睛。
定睛。那是片碎瓷,是昨天被我失手摔落在地的茶杯盖上的碎瓷。其它的碎片都被小荷清理,只有这片,因在床下,没被小荷发现。
行刑的几人已经拿着棒子靠近小荷,小荷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
不,不能让小荷就这么死在我面前!我不再犹豫,抓起那片碎瓷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在旁边笑出一脸恨意的栋鄂氏的头发,把那片碎瓷最锋利的一面对准了她的脖子。
栋鄂氏一声惊叫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那几个准备行刑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一脸惊惶地看着我。
我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地道:“福晋,信不信瓷片轻轻一划,你就会血溅当场?”
栋鄂氏停下尖叫,稳住刚才的那一丝惊惶,貌似不惧地说道:“你,你不会杀我。我是皇上亲口指婚的福晋,是主子。你只不过是个奴才。你若敢下手,便是弑主,是死罪。而且伤的是皇家的人,罪加一等,你们全家都要遭到祸连。”
尽管她的声音里有明显的颤抖,但我仍然佩服这个女人的胆量。在这个时候,还能思路清晰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倒真是个人物!
可惜,她是我的敌人。而我,对强捍的敌人更不会手软。
我胸膛一震,笑出声来。我说道:“福晋还真是思虑周全,刘春桃自愧不如!”我顿了顿,说道:“我自己不怕死,但我却不想牵连我的家人。幸亏福晋及时提醒,倒让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什么法子?说出来我们好商量。”栋鄂氏忙接话说道。
刚才的那一番话让她以为我想讲和么?好笑,竟以为我有这么天真?
事情到了这一步,根本就没有讲和的余地。我现在若是放下手中的瓷片,她会立刻让那几个行刑的人暂时放下小荷,转而把我乱棍打死。因为,已经有了杀我的理由。
意图弑主是最好的理由,她杀了我,理所应当。胤禟回来,即便心里怪罪,面上也绝不出什么来。
我才不会上这个当!
她的话显露出内心的焦躁,毕竟是个没有经过大场面的古代女子。再有城府也缺了些历练。
我嗤笑一声,说道:“杀了你是不行,但在你脸上划上几道伤口还是可以的。这样就不算弑主,最多算是伤人。那我家里的人也就不用死了。我也不会死,只是,不知脸上的伤口会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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