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宛若流水一般水到渠成,自然的不流一丝刻板的痕迹。这些事情,他难道真有那般的心机全盘策划出来么?就算是他有意而为,并不全然为我,他如何有那样的自信,知道事情必然会发展到如今的一步?
脑子霍霍的疼,我下意识的揉着两侧的太阳穴,心里暗笑自己什么时候竟也这般无端猜测起来了,不管怎么说,他总是找了一个借口援助玉城,玉城总归有了一分生的希望。而我还要苦苦追究什么?
难不成几年的宫廷生活,真的将我慢慢改变?为什么我再看到他如墨般温柔的眼睛时,心里虽然有着感动,但却还是不自觉的辨明他这份感情的真假,如若没有感情,吉玛腹中的孩子。又会是怎么来地呢?
原来,我已经不知不觉的污浊起来,学会揣度。学会生疑,比起以前那个执意任性的自己。现在地我,真的学会了不再莽撞,学会了三思而后行,但却不真实了许多。
这几天地我无异于热锅上的蚂蚁,眼瞧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皇朝大军才行军至距锦木还有数百里之遥的荣州,就算是快马加鞭,距目的地殷峡也还有一日地路程。
殷峡是皇朝属地,为锦木邻地,大军在此驻扎,再好也不过了。
“不着急。”景唐帝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丝,淡笑道,“瞧瞧你这几日都慌成什么样子了,朕一下朝便会带着关于玉城的折子赶到你这里来。你每次都是着急的去接朕的折子,却把朕晾在一旁喝凉茶,真是……”
我斜眼睨他。“真是什么?”“罢了!”他突然低笑,一把将我扯到怀里。“你那眼睛晶晶亮亮的向朕一瞧。朕想好的所有词儿就莫名的说不出来了,知道朕和你说玉城事情地时候。为什么都会将所有丫头们遣出去么?”
我点点头,却依然不看他,“后宫不可干政。”
他一怔,继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知道就好,明儿个朕就不能带过折子来了,大军一到殷峡,意味着真正的作战就要开始。你是女子,也用不着知道朕是如何指挥他们作战地。”
“这几日无所谓,每日的折子只是提到了行军地日程,你看尚能解除心中烦忧。以后,那些策略计谋你就是看也看不懂,到时只安安分分地听好消息就成了。”
“嗯。”我轻哼一声,“知道。”
“为什么很多时候朕像不认识你?”我无意翻动着手中的折子,却觉得下颚一痛,竟被他结结实实地捏住,我痛呼一声想要挣脱,却迎上了他那双略带迷茫的眼睛,“自从大婚之后,朕就觉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