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朕听你的。”
我的心顿时凉了下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这些事情我作为后妃无法说二话。还这样打趣的问我。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马车轧过一般,锥心的疼痛。他是期待看我什么样的回答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让他纳妾还是故作大度的拍手叫好?他那副表情,摆明了就是将我地所有情绪都看在了心里,即使我表明自己的真实态度,他也只会冷冷的坐在一旁看我地笑话,至于结果,依然会按照他部署好的那样按部就班地进行。
所以,我还不如在他面前表现出坚强。成也如此,败也如此,与其泪流啼哭地恳求他不可能挽回的抉择,还不如强迫自己绽放微笑,也好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儿可怜地自尊。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腰板,慢慢的将唇角牵扯出一个清浅的弧度,“皇上册妃,自然是您说的算的。”
“哦?”他一直埋在折子里的头倏的抬起,犀利的目光像是要把我看透,浓眉微蹙,“朕说的算的?可是朕如今,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低下头暗自苦笑,他还真是喜欢不遗余力的揭我的伤疤啊。
“瑾榕公主说,您想要册他为妃是因为姚将军的缘故。”我吞了口唾沫,突然觉得喉咙像是火烧一般难过,发现自己想表达的意思竟然无法说出来,以姚善德名义册立妃子,这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信服。情不自禁的在原地晃了晃。我抬起头,终是艰涩的张开嘴巴,“皖雅知道,您与瑾榕公主情意深厚,只因各种原因才未成眷侣,如果……如果此次能够册立成妃,必是宫中一段佳话。”
“好一段佳话!”我话音刚落,他突然站起身来,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后来看我的目光迎上他的注视,冰漠的唇角竟然渐渐抿起成一个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镶嵌在他坚毅的面庞中,似是带着一丝打趣的玩味,又像是冷酷的漠然。直直的看了我半晌,他整个身体又像是瞬间失去了力气,猛地瘫软在椅子上,那唇角隐然的弧度慢慢放大,直到幻化成一弯让我不敢触目的讥嘲,“没想到朕的爱妃居然如此识大体……来人啊!”
一直守候在外的殷全儿蹬蹬的跑进内殿,“皇上……”
“拟旨,御封怡然公主出身名族,貌端庄持稳,性温良谦和,深得朕意。特封其为榕妃,从三品,仍于玉鸾殿居住。”
他下旨时的头一直侧向殷全儿一边,气势凛然,仿佛是故意无视我的存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