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他索求。
只是,再未与他说过话。
待得他公堂回来,听丫环说道她自他走后,一直狠命搓洗沐浴,直到皮肤发红,才被下人们劝阻住了手。
眼见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自己虽想尽办法求她原谅,但未有丝毫收效。更是对自己的碰触厌恶之至,也确实对那晚行径愧对,便只得先由她独居一院。
只是仍不死心,仍会风雨不误地前去探她,如此数月。
而她只是不发一言,只是务自看经抄书,视他若不见。
他也就慢慢放缓了心思,只期望时间可以抹去那一夜带给她的伤害。
可是再随后,便被他听到家仆纷纷地私下传言说她与哪个小厮有染,而且声色俱全,甚是传神。
起初他也不信,待有天发现她不思茶饭,以为身体有佯。便赶紧叫了大夫,于是发现了她业已怀有数月身孕。
气极发狂,他大声质问她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她仍是不发一言,但那轻蔑的表情仿佛尖刃一般扎到了自己的心上。
不信,日日追问,想从她嘴中拿到答案,她只是浅笑着,不作回答。
被嫉妒填满了的自己,终于再也受不了她那蔑视的笑,也不愿意想像那般冰清玉洁的人儿会和下贱的家奴欢好而不愿接纳自己,便一怒之下如她要求将她送到了城外的庵堂里。
这之后,每隔数日他都会自己奔波二个时辰的路程悄悄跑到庵堂里看她。
她必是偶然发现了自己吧,于是二个多月后的一天,那庵堂里再遍寻不见她的踪影。
他又开始四处寻人,却一直未再有音讯。
他明白她此生是不会再见自己了,便也逐渐死了心。
打那以后,他更是不再谈情散爱,对桂花她们亦是礼敬有加,而绝无肌肤之亲了。
只是每日苦读诗书、钻研官场学问。
想自己能有得今日之地位成就,和彼时她的指点与自己那时起的发奋经营不无关系。
直至数月后,在家门口的雪地里终于又再度看见了她。
那日和桂花参佛回来,从来都是乘轿直入的他,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倒生了雪地漫步的兴致,非要从街上步行回家。
桂姨本来就不会拗他行事,便也随他慢慢踱了回来。
老远便见到门口的雪地里躺着一个人,桂姨刚指示下人却布施些银两哄得离开,却被他止住了。
是她!
即使未走近,他内心的直觉告诉自己必是她回来了。
她回家了,回家就好,只要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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