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他不敢也不愿看那小小的人儿,因为一颦一笑都与她像极。
可是不知怎地,每每却又会不自觉地想看那粉嫩的小人儿。
时光仿若流水般,眨眼,这孩子就这么大了。
七年了,这七年中看着巧巧的每一眼,对自己都是莫大的煎熬。
起初数月,一想到这孩子可能是她和哪个家丁苟和怀的野种,他怎么可能对巧巧爱不起来。
等到真正冷静下来,再推算起她的怀孕、生产的时间,又回想起她清高和自己质问她时那轻蔑的眼神,他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自己才是那个害死无忧的刽子手啊,他却能赖到那无辜的孩子身上。
她说的对,自己是不懂她的,自己甚至都是不是懂爱的。
自己以为当初那就是爱。
可是,连得这最基本信任都没有,又怎么能是爱呢?
于是,又开始不敢看巧巧。
因为只要一看到那肖似的眼神和怯怯的神情,他就仿佛看到了对自己的控诉。
如此这般,便过了七年。
因为自己的政绩突出,更加上新帝登基,广寻良材,当时知晓自己贬放外埠以及知晓自己品性的同僚,向新帝大大地作了推荐。
在面见新帝并现场考问了政策经略后,新帝亦大为赞赏自己的思路和才学。
又查看了他在齐淳期间的十年的政绩功课,极为满意。
于是,一夜之间,登峰造极,派了自己吏部这一重缺。
无忧,其实这里都有你的功劳啊。
如若不是老相爷的谆谆教导,不是你是指点劝诫,又哪能来得我范无为的今天呢?
请了邵晨光替已去接家眷过来,自己才开始遍寻宅第。
本来想回购老相爷当时的宅院,才知道那时已被奸贼拆了个七零八落以泄私恨了。
看到这原先属于老翰林的院子时,便一眼喜欢上了。
实在是因为这处宅院布局公整、大气。
但更明白的是,这处小院和当年老相爷家无忧住处极为相似。
于是,在购置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漫步至此,以怀佳人。
见到七岁的巧巧,也椤了神。
这孩子可能尚未长开,倒没有无忧的绝色,只是眉眼之间仍依稀可辩。
可是那抹淡然的神情却又无不相似。特别是偶尔那从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能让人忽略掉五官神情,只是不由自主地想追随、捕捉那束阳光。
自然,再无人更适合住这方院子了。
虽然是小些,但胜在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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