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奴婢和穗儿妹妹承蒙公主栽培,自会全心全意为公主做事!”
“好了,我知道你忠心!”银双笑了一下,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那丫头说的事情,你问清楚了没有?她为什么突然让本宫找个理由给寿泱宫送些赏赐?”
缨儿摇了摇头,“郁姑娘不肯说,穗儿妹妹说郁姑娘不让她说,说出来打草惊蛇,也不肯告诉奴婢!”
“哼,穗儿这丫头,看起来已经变成她的人了。”银双嗔怪了一句,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虽然本宫不愿意跟寿泱宫那些人打交道,不过总归是长辈,就遂了她的心愿吧,这样也好让她为本宫办事。
缨儿,你去准备一下,以皇上大婚在即为由,给寿泱宫下些赏赐吧!”
“是!”
呸,还哀家呢
刘如娇把自己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反复清点了几遍,换算成银子,远远不够戚远所说的数。
在寿泱宫里转了一圈,终究还是没敢下手,又着急又气恼,不由迁怒于戚远,“该死的太监,等我出了宫,找到可以依靠的男人,就一脚把他踹了。”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跟个游魂儿一样,在这儿晃来晃去的?”正发着狠,就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谁,这寿泱宫闲着没事来找她茬的,除了郑珊还有谁?
她是先皇纳的最后一个嫔妃,是最年轻的一个。先皇在世的时候得尽皇宠,惹得全宫上下的女人都眼红,没少被她们排挤。
可是自从先皇驾崩之后,大家都变成了皇家寡妇,那些人也都收敛了,只有郑惠妃这个贱人还处处寻她晦气!
“听姐姐这话,好像是大白天见过鬼啊。听说晚上见鬼的人是做了亏心事,那得做下什么样的恶事才会大白天撞见鬼啊?”
“你……”郑珊被她反过来讥讽了一顿,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说起来,她争皇宠没有争过刘如娇,斗嘴也是输多赢少。
越是赢不过就越是不甘心,对刘如娇的恨也就越来越深了。
“哼,哀家再不济,还生了一个女儿。不像某些人,即便使出浑身魅惑的功夫,那肚子也不争气!”
这个死贱人,又拿这个说事。生不出孩子哪能怪她,只能怪她来得太晚,没赶上先皇年富力强的时候。
呸,还哀家呢,叫来叫去迟早会变成真的。她从来不自称哀家,她才二十一岁,还年轻着呢,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大好青春浪费在这个寡妇院里,自哀自怜变成什么哀家。
“你生过女儿吗?”她讥讽地笑道,“那你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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