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上后背就隐隐作痛,温静也注意到了,暗暗哀叹。
秦光在大学就拿到跆拳道黑带,还参加过全市大学生运动会,下手肯定不轻。
她本想问他,能不能看在曾经是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秦光,但转念一想,在那段婚姻中他认定是她的错,又怎么可能会借此放过他们,没把他们煎皮拆骨就很好了。
“你真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江禹这话一出,温静瞬间看到希望。
“两个月,你来我这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能拒绝反抗,伺候我开心了,我可以考虑不起诉他,也不追究赔偿。”
他知道这种办法很卑鄙,但能引着她跳进他的牢笼里——
有何不可?
看着她一副纠结的样子,江禹才渐渐露出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