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爱干净,只要离开家和公司办公司两个地方,回到家后,双手和手机都要喷酒精消毒才放心。
身体上他有轻微洁癖,对待感情,心理洁癖就更严重了。
活了30年,他奉行拒绝婚前性行为主义。许家文当时还嘲笑他是“良家妇男”。
对此,他当时只翻了个白眼以示回应。
现在,那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正被他压在床上,两人全身赤裸,肉体极尽交缠。
尽管她说自己早上被其他男人干过,身心皆有洁癖的他竟然还敢与这样的女人耳鬓厮磨,亲吻她身上每个柔软的地方,哪怕这些地方都在几个小时前被人留下过痕迹。
这放到以前,对他来说都是相当炸裂的事情。
“空调温度太低了?怎么抖得那么厉害?”
江禹表情严肃,略带担忧,可埋在花穴里的两根手指猛地转了一圈,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敏感点,她咬紧食指,曼妙的身体在软绵的床上难耐地挪动。
温静万万想不到,自以为踩中江禹的死穴,竟是把自己带进深渊的开始。
他抽出被她咬得几乎流血的手指,握在手心,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
下一秒,他将那根纤细的手指伸到花唇下,让她细细感受其中的滑腻和湿热,然后贴在她羞得发烫的耳边,如恶魔的低吟:“你说,他能把你弄得这么湿吗?”
“你……唔——”她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撞得失去理智。
他又插进一指,三根长指在里面猛烈抽插十几秒,淫液瞬间浸湿了他的手心。
“不是说早上才被干过吗?怎么紧得像几年都没开发过似的……”他语气充满疑惑,可面上三分嘲讽七分幸灾乐祸。
“嗯、不、不是……哈——”
三根手指在逼仄的甬道里细磨慢插,他贴着她的额头,近距离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得全身冒汗,原本平静的眼眸泛起阵阵春浪,眼皮几欲掩饰,很快就被他捻住花蒂才不不得已睁开,然后用一种恼怒又妩媚的眼神瞪着他。
瞪得他心头一阵酥麻。
见透明的汁水流到床单上,化成一圈深色的痕迹,他拉开她的双腿,扶起欲根在花唇的缝隙间来回磨蹭,龟头好几次都抵在穴口,几乎要冲进去。
“温静,你想要的,你看你下面的小逼,把我吸得好舒服……”
“江禹,你会后悔的……不要……”温静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试图做最后的反抗,“你说过,你不会碰被别人上过的女人的——”
“是啊,我已经后悔了。”
江禹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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