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人份,所以你根本不会注意到。”
“直到和秦光在一起,无论他有多忙,他总会赶回来吃饭,也不管我做的味道好了差了,他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她一口气将憋了将近两年的委屈全部吐了出来,看着江禹从恼怒到不服,再到惭愧的表情变化,如同一棵参天大树在岁月风霜摧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弯下树干、萎缩、枯萎。
“温静,我……”
“你把我刚才那些话当作离婚后的碎碎念吧,反正现在说这些都无补于事了。”她转回身掀开锅,继续忙着手里的事。
江禹被晾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前妻的背影,有种用文字形容不出的难受、又像是眼睛干涩得流不出泪水的矛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