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马当活马医”。意吉医馆虽小,但能帮得上忙的尽量帮,尽管有时医馆入不敷出,但两个月过去,意吉医馆的名声也渐渐知晓于人。有一点倒是令清意欣慰,陆吉悟性很好,学东西一点就通,真不枉是师傅的儿子,师傅的衣钵后继有人了。
清意喜静,不爱言语,除给人治病外,并不愿过多与人接触,与她无关之事也甚少关心。陆吉早熟,这倒是让人省了不少心,再加上有郝伯是个精明人,日子倒也过得安安稳稳。
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可不欺人。
这天晚上清意忙完最后一个病人累得慌,便躺在凉椅上闭目养神。陆吉却匆匆忙忙跑进来。
“哥哥,有人找你。”
一声突然大叫惊醒后院中梦里的清意,他语气懒散,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什么病症?”
“不知道,看上去不像有病,说是专程来找你的。”陆吉亦是满脸疑惑地回答道。
“找我?找我的不都是看病的么?”清意微讶,懒洋洋身起。待他走进前院,就看见一身熟悉的白衣坐在桌旁,那白衣乃是上等雪缎所制。他旁边还有个黑衣侍卫,约莫三四十岁。
商其予悠闲地打量着屋内,见清意出现,笑意吟吟:“清神医别来无恙!”
“原来是商少啊,神医倒不敢当,不知商少莅临敝舍所为何事?”清意缓步走到桌子对面坐下。他觉此人城府颇深,有一股子阴险狡诈之气,他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该要千小心万小心才好。他原先并不觉得,后来听人说那“商宅”是商其予在宜城的别业,商氏店铺遍布全南周,甚至深入到北魏国。据说临安首富商阳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云游四海十几年未归,他最骄傲之事便是有这么一个好儿子,不然首富名号也落不到他头上,可想而知这人的能耐有多大,手腕有多厉害。且不说有个秦王在背后,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又有多深。
“传闻宜城来了位菩萨心肠的清大夫,百姓们都往那去。结果宜城的其他大夫竟闲着无事。”商其予声音慵懒,望着眼前的人戏谑道。
清意洒然一笑:“商少莫不是在说鄙人吧?”
“难道宜城还有第二个如此有能耐的清大夫吗?”
清意一边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斟上一杯茶,一边说道:“多谢商少夸奖,竟不知鄙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宜城的大夫都失了饭碗。鄙人倒还真是该窃喜呢!”。
商其予淡淡一笑,如一阵清风拂过拂过他的面庞,又了无痕迹。
“不过,商少一向大仁大义,且乃商人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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