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启守在后院,我也给秦王送过信,现在醉花楼里里外外都布下我们的眼线,城门口的防守也增加了一倍人,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除非在此之前他就已经离开出城。”
“隔壁房里的人似乎一直都未出过门。”
“我问过掌柜的,住的是两个生意人,不过不排除同我们有相同的目的,既然我们能找到烟柔,那么其他人也同样可以。”
清漪看着对面人,那人一副胸有成竹样子,潇洒优雅地品着茶,想起那天林子里蚀骨丹发作,这一生从未见过他那样狼狈而又脆弱的模样,不由自主地蹙眉,只要他身上的毒一日不除,她就需一日担心。
南宫玦察觉她的目光,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后,俯下身,从身后揽住她,“放心,只要我不运气,毒就暂时不会发作。”
“真的?”
南宫玦下颚搁到她肩头,含糊地“嗯”了一声,不时磨蹭她的脸颊,温暖的气息喷到她洁白的脖颈,扰得她发痒。
“那就别运气了。”顿了顿,又道:“予之,难道你外公也解不了这毒吗?”
“我已经将中毒的事告知外公了,希望外公能想到办法。”
清漪闭上眼睛,感受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半晌又开口:“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熬完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分开?”
“等皇宫里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带着爹还有郝伯和小吉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你说好不好?”
“不好,师傅的遗愿还没完成,我答应过他出谷之后悬壶济世,还想将他的医术发扬光大,造福世间呢!”
“那我就妇唱夫随,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清漪笑得“咯咯”作响,身子乱颤,“等到我将从师傅那学的医术全部传给小吉,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黄昏一过,来往醉花楼的人渐渐多起来,然而依旧不见程将军的身影。
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清漪南宫玦不找他们,他们反倒先找过来。南宫玦躺在里间床上一副病弱不堪的样子,还不时咳嗽两声,清漪一身妇人装扮去开门。
来敲门的男子三十多岁模样,浓眉大眼,皮肤有些黝黑,眼角生出些皱纹。看见装扮朴素简单的清漪,笑道:“小娘子好,在下屋里的火折子用完了能否借小娘子这边的一用。”那人边说着话,边拿头往里面瞅去。
如此烂的借口也亏得说出口,没有火折子不会找掌柜的,倒要向她借,摆明来者别有用心。
“谁啊?咳咳……”里面的南宫玦一边咳嗽,一边嘶哑着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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