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还有练功。”
清漪又道:“还有呢?”
莹莹又用力想了想,抓了抓额前的碎发,道:“他问我是谁教的我武功,我就说是爷爷教的。他还问我爷爷是谁,我就说爷爷是神仙。后来他就没问了。”
她上前搂着清漪脖子,欢笑道:“漪漪姐姐,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那里的人都不是好人,不然他们怎么会要打我呢。”
清漪和南宫玦相互对望一眼,莹莹被很显然被周皇套了话还不自知。
清漪打开门,命令锦云打来些清水,又取过药箱,替莹莹清理伤口,上完药,又让人带她去吃些东西。
周皇心思难辨,清漪心里浮得很,望着窗外几株苏芳树繁花似锦,只感觉是一团迷乱。
坐案桌旁的南宫玦则是品着翠菊刚送过来的香茗,看到清漪迷惑的样子,好心唤道:“锦云刚泡的这壶君山银针闻香便知是佳中极品,你要不要过来尝一口。”
清漪瞧了他一眼,想着你还真是不可思议的镇定。就着身旁的椅子坐下来,接过他手中的茶。一股清香扑鼻,安人心神。
南宫玦道:“可是想不通周皇的心思?”
“他明明怀疑了,为何要当众判处月见斩立决?”
南宫玦表情淡淡地看着窗外盛开的苏芳花,抿了一口香茶,缓慢地说道:“你可想过秦王?”
清漪寻思一会儿,突然了悟般,双目陡然放光,“我明白了,此事牵扯到秦王。一旦月妃所说被众人看成事实,贤王定然会拿此说事,那么秦王即便不被安上个通敌叛国之罪,其名声也会大受影响。如此,岂不更加有利于贤王争太子之位。”
“不错。”
但清漪想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姑姑和贤王既然也知道你的身份,难道他们不会拿此说事么?”
南宫玦却道:“以前许是会,但这件事却被月见揭发,皇上会为了以防此事再被拿来利用,定然会想出一个完全之策,让人查不出我的真实身份来。”
难怪你今日那么镇定,“可我为何还是总觉得不安?”
南宫玦此刻脸色有些凝重了,“你忘了周皇本非良善之辈,今日他定然已经怀疑上了我,也许已经开始派人查探我的来历。一旦所有事情实属,他绝对不会对我心慈手软。”
“咝”,清漪听了手抖了抖,滚烫的茶水溅到皮肤上,一阵刺痛。她连忙放下茶盏,准备抽出帕子擦拭溅在手背的茶水。哪知南宫玦已经闪到她面前,用唇轻轻吸去那些水滴,又在那一片红肿上轻轻吹了吹,还道:“很疼吧!”
“没事,过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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