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兰这人人品稀烂,她被捅两刀江又桃是无所谓的,但就冲着白玉兰替白艳兰着想,刚刚又给白艳兰解围这一点,江又桃就不能让白老太太伤着她。
白玉兰暂时脱离了危险,她转身抓着白艳兰就给了她一耳光:“白眼狼,枉我对你那么好。”
白玉兰这巴掌没收手,白艳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害怕了。”
白艳兰解释着。
白玉兰朝白艳兰呸了一声:“你害怕难道我就不害怕吗?我还不是出来救你了?”
白艳兰呐呐无言。
这时门外又涌进一群人来,是刚刚从白家门口路过,看到白艳兰拿刀捅白老太太时去报公安的人。
为了方便江又桃,在柳树胡同的胡同口不远处,今年刚刚设了一个值班亭,每天都有军人们装扮成公安在那执勤。
一听到群众的报警他们就冲过来的。
看到江又桃也在,对江又桃的特殊性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人就知道这里头绝对有点事儿了。
江又桃跟为首的人见过几面,隐晦的朝他们点点头。
为首的军人板着脸:“听说你们这里发生了械斗,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军人跟公安是白老太太这辈子都不想打交道的人。
江又桃松开白老太太的手,白老太太把刀往袖子里藏,擦了擦从头上流到脑门儿的血:“没有械斗,没有械斗,就是母女闹了点矛盾。长官,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白老太太前世还是花魁时,有好些军官去捧她的场,她习惯性的车称呼当兵的做长官。
她的这个称呼一出,立马引起了大家伙儿的关注。
新华夏建立之后,谁见到解放军跟公安们的称呼不是同志呢?白老太太这长官,叫的是当初的gmd吧?
白老太太的话一出来,自己也愣住了。
她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警惕心丧失了,一见到这些军人,就忘记了应该怎么称呼了。
白玉兰看了看白老太太,又看了看这些军人们,抿了抿嘴,果断开口。
“公安同志,我要举报。”白玉兰朝着公安们跑过去。
“我要举报白双月杀人埋尸,组织强迫妇女当女支女。”
她以前没有反抗白老太太,是被白老太太打怕了,她也觉得日子还过得下去,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现在不一样了,她把白老太太开了瓢,以白老太太的性子,等会儿这些公安们走后,白老太太肯定不会放过她。白香兰的前车之鉴还在那放着呢。
纵然活得像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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