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双双不能。
说到底还是心理问题吧,可恨现在又没有心理医生,找谁治去?
暮田田怔怔地在窗前坐下,心神晃晃悠悠地越飘越远。说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心理障碍呢?也许正如爹爹和沧岭所言,当初确是那个强人将我掳了去,而后强迫了我吧?我将他彻底忘了,那被强迫的印象却还根深蒂固,于是便莫名其妙地转移到了沧岭身上去,白白冤枉了他。
大概真是这样的吧……
日子如此别别扭扭的,过得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堪堪数月流水介过去,就到了暮田田的生辰了。
头一年暮田田过生日时,挺着大腹便便,沈沧岭给她热热闹闹做了场寿,各种排场差不多都到了小辈做寿的极致,免不了就让沈夫人脸色不好看了:“她才多大?这么穷折腾就不怕折了她的福?”
沈沧岭贵人多忘事,到了今年又大张旗鼓地张罗,只是经暮田田提醒后学了乖,不说是给自己媳妇儿做寿,只说家里久没热闹了,不如请个戏班子来唱一台戏,再摆上一天流水席同亲戚朋友们乐呵乐呵。
沈夫人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奈何他不说出那真正的由头,自己便也抬不出责骂的理由。
这天暮田田一大早起来,好几个婢女就捧着沈沧岭请人给她新做的衣服首饰进来,给她花枝招展地扮出了一袭盛妆。早晨吃的是细龙须下的长寿面,独独一根连绵不断,满满堆了一碗;饭后又上了摞得整整齐齐一盘水灵灵的寿桃,惹得婢女们吃吃直笑,纷纷打趣:“大少奶奶,大少爷这是盼你活到万万岁呢!”
暮田田也笑:“我倒是在想,他是觉得我会有多短命啊!”
沈寂涯也规规矩矩送了寿礼,是一柄镌着云纹的如意形发簪,木制的,虽不值钱,却也别致。
暮田田欣喜地接过来就往发髻中插,一边对着镜子里的少年问:“哪儿买的?赶明儿我也上他家铺子逛逛去!”
金黄色的铜镜中,少年的笑容波澜荡漾,像是飘在水面上一般:“不是买的,是我自己做的。”
暮田田动作一滞,旋即又越发放大了脸上的笑容。她转过身来,冲他噘着嘴跺脚:“寂涯你就知道磕碜我!男孩子这般手巧,当真也值得如此炫耀么?”
沈寂涯笑了笑,低下头:“是不值得,不过想讨嫂嫂欢喜罢了。”
这天的午饭就摆了一长溜在院子里,饭菜一边上着,台上就敲敲打打地唱起来了。暮田田吃了一碗饭,就随沈沧岭抱着小囡去给亲友们看,正客套着,眼风一扫,看见自己房中的丫头忙忙跑来,远远望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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