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你送去老公饼而不留下名号,已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忍耐了!”
他的唇瑟瑟发抖地擦下来,在暮田田的脸颊上流连往复地摩挲着,嗓子一哑,便如同浸饱了蜜露的黄连:“那天晚上,我不断告诉自己我是喝醉了,也告诉自己你也喝醉了,或许你不会记得,不会记得……
可你竟就此消失,我不知你是不能原谅自己还是不能原谅我,那几个月,我真是快要疯了……”
暮田田猝然抬头,两个人的唇便出其不意地碰在一起。谭仲苏立即狠狠咬住她,两副唇舌紧紧胶着,辗转厮磨再也无法分开!
过了好半天,暮田田才勉力推开他,偏开脸去细细喘息。她眼中波光粼粼,沁润过的双唇霞色潋滟。
她低声说:“仲苏,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斩断和沈沧岭的天定姻缘,那都是我自己作的孽。”
她望定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因为我自从两年前和他成婚,直到现在,都还未曾与他圆房。”
谭仲苏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暮田田凄然苦笑,身子一软便歪倒在他怀里,像是卸下了所有的负担,此时心如止水,惟剩听天由命。
谭仲苏柔情百转地将她揉入怀里,细细碎碎的话语随着小口小口的亲吻撒播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肩头、心窝……
“我的傻丫头,我的好娘子,我的小姑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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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悬浮在距离院墙一丈开外的空气中的红绳,自它绕定郁府那一刻起,便在缓缓地收缩。
这速度委实太过缓慢,肉眼无从察觉,因而等大家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驱鬼大法师上前一量,发现红绳离院墙已经靠近了约莫两三尺。
他顿时笑逐颜开,满脸放光,手舞足蹈地说出了一番话来。
蒙拔山一听,也容色顿舒,底气十足地对领头官将朗声说道:“大人,府中恶灵的法力正在消退,我们现下只需以逸待劳,等到它彻底萎顿,就可以杀进去了!”
士兵们将这话听在耳中,都大大松了口气。他们原本都还担心着这个劳什子法师会不会又逼迫某些人前去送死,说不定下次就要轮到自己头上来,现在他自己发话说只要等着就好,那应该就是没事了。
于是他们一个个欢欣鼓舞,领头官将也拈须微笑,吩咐一部分士兵前去搬酒搬菜,既然要原地等待,那就先吃饱喝足,舒舒服服地候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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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田田靠在谭仲苏怀里,寂然无声,状似假寐。
突然,她动了动,谭仲苏急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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