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展昭的背。
紧跟在两人后头的杨和安,他默默叹了口气,回头对赵暄道:“前头路不好走,我背着你。”说着还微微侧了身子,叫他看见前头那两个已经腻乎在一起的人。
赵暄原本还有点想坚持的表情一下子破功了,老老实实爬上杨和安的背,道了声谢。
走在最后头的白玉堂看了看前头要么背人要么被背的人,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行礼,加快脚步填补了因为少一个人走路而造成的空缺。
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赵碧嘉再次来到阔别一年多的洞穴。
上一次她在昏迷中出去,这一次看见现场,虽然基本没剩下什么,但是也能想到当时的惨烈,还有当时的心情——赵碧嘉拉着展昭的手越发的紧了。
时间还早,几人上前稍稍收拾了祭坛,看着月光一点点的上移。
赵碧嘉忽然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上一次他们点了奇怪的火焰,我们没有,他们还要唱奇怪的歌谣,我虽然听了好几次,不过也就只会前头两句,而且——”赵碧嘉想起一开始是前头两百来人一起滴了鲜血,他们这儿只有五个人。
而且她现在这血……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但是事到如今不能用也只能硬上了。
几人默默等着月上中天,按照上回看来的古怪仪式,将能做的都做了一遍。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赵碧嘉,拔下头上的银簪子,一下往自己心口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