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嵊晚上回到家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开会,由于部分家族产业在国外的原因,他每周都有两天晚上要开视频会议。
“收购计划的标书需要尽快有初稿,法务协助审核条款”
“下周会上需要融资部给一个最终的融资方向”
……
陆嵊努力的让自己聚焦于这些工作,但是思绪还是不自觉的飘远,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夜里10点半,转头看向门口,仿佛这扇门随时会打开。
他反复的点亮手机屏幕,一条工作以外的消息都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有。他又回想起下午玉致要和时锐分手决绝的样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她一定也很伤心吧。
如果说过去的二十几年他能勉强做个绅士,那今天的他完全是自我认知崩塌的一天,这一刻他无比的想趁虚而入,无比的想陪在玉致身边,无比的想问她自己是否能上位。光是认知到自己这些阴暗的想法,就已经令他心慌,更别说此刻他还没有真正去做。
他还是忍不住发了讯息过去“你还好吗?”,久久没有回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他拿着手机,维持着对话框,一步步的走到卧室,打开台灯,钻进被子里,可是就像那扇随时会打开的门一样,这个随时可能有回复的讯息始终没有回复,他转头看到枕头上她穿过的睡衣,揽进怀里,似乎还有一点她身上的味道,蜷缩成一团,手握着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时锐也在疯狂失眠,市中心昂贵的大平层,俯瞰所有这座城市的夜景,他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翻看手上的杂志,从头翻到尾,再从尾翻到头,整个房间只有一盏昏暗到堪比不开灯的落地灯亮着。
与陆嵊不同的是,时锐是个行动派,他把杂志合上,拿上车钥匙直接下楼。
玉致下班后和朋友去酒吧喝了一会东西,几乎是微醺才被不喝酒的朋友送回来,任迟刚把她从车上扶下来就看到时锐站在玉致家楼下,虽然是快到夏天,但是晚上还是很冷的,他只穿一件非常单薄的衬衫,带着黑框眼镜,跟他在玉致朋友圈看到的商务冷面帅哥完全不是一个形象。
时锐看到玉致半夜喝醉跟一个男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结合之前的不愉快,他愤怒的想上去质问又想干脆算了直接走人,在他犹犹豫豫之间,两个人已经走到面前,时锐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玉致看到时锐立刻脸色阴沉,任迟作为玉致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看到两张复制粘贴的阴沉脸,立刻跟时锐解释“我是玉致的好朋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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