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事非,府里如今有这三个女人,便已经足够了。
“叔祖父这话说得好,希望待会见过父皇后,您也是这番说辞。”
沐世闵当先跨进了正堂,身后跟着锦韵,她一入了正堂,对各人行了礼后便站到了王妃的身后。
“我沐正峰自然行得正做得端,不怕与皇上对质,我两个儿子亦是忠心为国,一个拼了性命戍守东城,一个不顾危险押运军粮到北城,我们沐家对得起先皇,对得起当今皇上,也当得起这个‘沐’字!”
沐正峰一个字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旁的三个妻妾不由听得肃然起敬,连锦韵也挑了眉看了过去,她这位公爹竟然还有这等气魄,怎么起初她还以为这只是个窝在女人被里默不作声的小老头?
也不外乎锦韵会这样想,但凡沐正峰曾经关心过王妃母子,又怎么不能察觉到自己儿子早在娘胎中便被人暗害下了毒,又怎么会不知道王妃心里怨了恨了这么多年,只为他的不公不允?
“忠心为国?”
沐世闵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道:“大叔叔那里的情况我是不知道,可小叔叔怕担不起这个名!”
沐正峰与柴侧妃俱是一怔,心中百转千回,似乎已经探出了这苗头出在哪了。
“殿下是什么意思?”
王妃一道厉光射来,事关沐子宣的名誉,别人不介意,她这个做母亲的岂有置之不理的?
“这次小叔叔押送粮草到惠城,谁知人和粮草却在半路不异而飞,如今有传闻他已经成了北郡的坐上宾!焉知他不是投敌叛国,将己方的军粮都喂入了狼口?”
沐世闵淡淡地说出这一番话来,在场之人却是无不色变。
“不可能,这其中定有误会!”
锦韵上前一步,两手绞在胸前,心中满是愤慨,“殿下,若是子宣真在北郡,那也有许多可能,焉知他不是被敌所擒,怎么端端的就定了他个投敌叛国之罪?”
她最懂沐子宣的心思,他虽然有些不羁和狂傲,但为人正直,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他最亲最爱的人都在京城,若是他真投敌,岂不是将家人置于水深火热之中,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会做的事。
“小婶子倒是心思玲珑!”
沐世闵淡淡地抿了抿唇,“只是是非曲直只有公论,这厢就请叔祖父随我走一趟吧!”
“不行,你们想将王爷带到哪里?”
柴侧妃眸子一转,声音尖厉,“谁犯了事你们找谁去,将王爷请去是什么道理?”
沐正峰如今是全家最大的依仗,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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