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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也想起了那会儿的事情,那时她听见妙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的时候,心底就就烧起一把怒火。孩子是无辜的,还没出生却被妙可如此的恶毒的责骂,她自然是生气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拿孩子说事。”这也许是出于天生的母性,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受一点点的伤害。
若兰认同的点点头,她也是生气妙可说少爷的孩子是野种,才会毫不客气的就卸了她的手腕,也好让她长点记性。那个女人真是恶毒,既然连还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难怪她进门这么久都没见怀孕呢?
“总之你以后也不要太冲动,她好歹也是他的妾侍,他多少还是会在意的。”说到这里,云裳的眼色黯淡了下来。
她们尚且是他的妾侍,而她却什么也不是?她自认不是一个计较名分的人,也不屑于与她们共侍一夫,但是她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这个孩子以后在这苍园将是什么身份呢?以前是一个人,她可以不计较,要是待不下去了,一走了之也不是件难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做任何决定之前,她要先为孩子着想。
若兰虽心性单纯,却也生得一颗七巧玲珑心,一眼便看出了云裳的心事。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种事情他们都是外人,说得再多也不抵少爷说一句。少爷对云裳的关心和紧张都是前所未有的,哪里见过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但却一直都不给云裳一个名分。让她住进了凌苑,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却顶着一个姑娘的头衔,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时候不早了,姐姐洗洗休息吧。别让我的小侄儿累坏了。”大夫说孕妇要保持心情开朗,若兰不想看她沉浸在苦恼里。
前两晚都睡的不怎么的好,许是南宫沧弈刚走一时还不适应吧。还真是奇怪,他就在她身边陪了一个月,她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宽敞的床榻上突然空出了一大边,她连睡觉有睡不安生。
暖冬阁内,妙可将所有能摔的东西都帅了,还是觉得不解气。
看着已经上了药包扎了的手腕,肚子就一肚子的火,还有不断滋长的恨意。平日都是她给别人眼色看,今日不只被云裳警告还被那个臭丫头卸了手腕,她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小姐,别生气了。”妙可的陪嫁丫鬟小翠怯弱弱的说了一句。
这不说还好,一说妙可更是火大,正好没出发泄。怒目瞪着小翠,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一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小翠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立刻浮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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