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他见过的喜欢只有一种。
是傅延拙对他百依百顺的纵容,他近来才思索,这是不是类似于对小猫小狗的喜欢?
傅延拙要的是怎么样的喜欢?
他不清楚。傅延拙迟迟不动,章遥忽然起身鲁莽地凑过来,因为不熟练,牙齿嗑在了柔软的唇瓣上,撞得发疼,他贴上去,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两个人,四瓣嘴唇,在僵持。
章遥的青涩无所遁形,床边的人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