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
实际上心里风云翻涌。
这次他没喝醉,他滴酒未粘
章遥在指控自己,还是呜咽,他真的很委屈。可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吗?轻一点,温柔一点。
两只爪子挂在自己腰上,热度隔着衣服传来,傅延拙心想,衬衫大概皱起来了。
“不是说轻一点儿就可以吗?”他低低地问,又问了一遍。微凉的眼泪被指腹擦干,柔软的皮肤被他的动作蹭红了,可他没放手。
他故意刁难这么问,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紧,章遥想松手离他远一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后脑勺被控制了,他受制于人。
他们离得很近,太近了。
滚烫的呼吸扑在嘴唇上,嘴唇也木木的,可能肿了。
章遥心想,宋齐亲完傅延拙,他的嘴唇肯定没有肿。
可是傅延拙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上一次他挣扎了,还躲了,所以傅延拙讥讽自己,嘲弄自己连一个吻都受不了。
这次他没动,怎么他还要质问自己?他只是觉得很委屈,虽然傅延拙没有咬自己,可他还是觉得很难受,他刚才都快喘不上来气了,傅延拙听到了却还是不松口,他又不敢躲。
他想说可以,可是真的好委屈,这话一点都说不出口。他憋红脸的时候明明傅延拙都看到了,可他还板着脸,一点都没有心软。不知道他的考验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章遥想说:我腰很酸,放开我。
可他不敢,他怕说完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傅延拙再也不会给他机会,可是他的姿势实在是很难维持,腰太酸了,于是只能挂在傅延拙身上借力。
他太好欺负了。傅延拙心想。
被自己捏住了命脉,所以怎么过份都会闭口不言,生怕自己撒手。自己刚才明明就是故意欺负人,欺负他不懂,小东西明明很气愤,可是碍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敢跟自己争辩。
他就是个小人。
傅延拙心想,要是他现在再亲章遥一次,章遥大概还是会流着眼泪接受。不过大概还是会哭。哭什么呢?这种时候,哭又不是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也不会被当作示弱,反而只会叫人更想过分。
章遥低声哽咽。
傅老板想不清楚,不太想思考清楚,他只知道,这回没有酒精逼迫,这回是因为勾引。
不是章遥勾引他,是他自己,觉得小孩可怜,也觉得自己可怜——扑腾不得其法的章遥,道貌岸然的自己。
其实章遥何必这么低声下气?他只要再等等,自己就沉不住气了。不,其实他早就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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