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酸痛的后腰被松开,傅延拙没什么反应,看他微不可察活动了一下僵疼的腰,然后挪了一下,坐在床头,离自己有了一段距离。
其实最好应该是他先在窝过来,跟自己服软,或者撒娇,或者仗着纵容怪自己管得太宽。
他想,路还很远,小东西不止不知道怎么接吻,关于怎么做一个恋人,他也不会。但是没关系,教他这些的人仍然是自己。他教过章遥怎么任性,现在,他要教章遥怎么撒娇、怎么喜欢人了。
章遥怔怔点头,全都答应。
傅延拙又说:“还有,不许跟我赌气了。”
今天到此结束了,其余的事情都不必着急,已经深夜了,傅延拙起身,准备离开。
看着他的动作,章遥仍然觉得不真实。
他倏然出声:“明早,你会反悔吗?”
反悔什么?傅延拙侧脸看他,眼泪干了,眼角还有一点亮晶晶的水渍,在一室昏暗中闪着光。
章遥说:“不是说,除了接吻,还有别的吗?”他生怕傅延拙翻脸不认账,心想要是傅延拙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大概就不能不认账了,所以虽然有些害怕却还是主动提出挽留。
傅延拙笑出了声。
他看明白了章遥眼底那些不安,明明心疼,却要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