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亮晶晶一层,从没想过的模样,理智倏然消失,都成了心里难言的占有欲。
他很想做点儿什么,很想现在就让章遥知道厉害。但是到底不是好时候,不说水到渠成,章遥自己也说了,需要一点时间。
可是到底心绪难平。
“你说呢?”他问。
大拇指没忍住伸进翕合嫣红的两瓣唇,章遥下意识躲避,被他按住,指腹带着些隐忍的粗暴,不太重,动作或可说不紧不慢,在牙龈和舌头中侵入,四处扫荡,以此来平复心里的暴戾。
傅延拙在做什么章遥不清楚,可他脸上严肃又有压迫感的表情让他心惊。
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一样了。
小猫低低呜咽干呕,傅延拙沉着脸,手指早从拇指变成了食指和中指。
在他们达成交易之后,傅延拙变了一个人,变得让他畏惧,好像在签署新的协约的时候,旧的协约同时作废了。
这就是他说的更过分的事情吗?
虽然难受,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虽然后怕,但是章遥觉得这不是不能付出的代价。
重新获得呼吸,章遥回想刚才傅延拙的表情,他幽深的眼底,他看不懂的东西。
里面有很可怕的东西,在吓到小东西之前被关起来了。
“不能再更多了。”傅延拙抽出床头柜的抽纸帮章遥擦拭唇边的水渍,章遥下意识躲避他的动作,很快又停下。
傅延拙这句话是说给自己的。
再多,就真的过分了。今天已经够过分了。
擦完章遥的脸,他慢慢擦干净自己的手,章遥还在狐疑,看着他此刻的懵懂,那种燥热的感觉再次升起。
傅延拙清楚知道这些恶劣从何而来,因为章遥是干净的一张纸。
他是正常男人,并不是不能直面自己的欲望,但是章遥的意义格外不同。
因为他的不同,玷污他的干净的时候便格外有罪孽感,同时又让人格外想要试着在上面落下颜色,很多不同的颜色。
章遥咳嗽了几声,傅延拙这才问:“这下能睡觉了吗?”
就好像他刚才的恶劣只是为了让他想睡觉。
章遥心想这么难受还怎么睡觉?
但想到傅延拙刚才可怕的模样,他点点头。
傅延拙摸了摸小东西的头顶,像以前许多次一样,但是今天章遥感觉格外不同,动作没变,力道也没变,但是很奇怪,他心里浮起很多片羽毛,轻轻的飘起来,他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今晚傅延拙亲了他好几次,可是摸他头顶这一下才是最让他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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