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管不住这个疯婆子,他们也不想管。”
“那你现在把人送到县衙, 如果知县包庇那岂不是正如他们的意么?”
阮芯对这个知县没有什么好印象,在她看来, 知县和县丞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谢睚把沈夫人母子送进去, 这就是在帮助他们团圆。
“沈家已经完了, 沈长河的背景对于他身后之人来说, 折就折了,没有保的必要, 沈夫人更没有。”
“哎!”阮芯叹了口气。
谢睚不解问道:“你可怜他们?”
“没!”阮芯连连摆手, “我可怜他们做什么, 只不过觉得庞老爷真能做得出来, 这沈夫人怎么说也是他亲生女儿,居然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
“那你还是觉得可惜。”
“你怎么不懂我,我的意思是,庞家一旦插手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阮芯说完朝谢睚做了个鬼脸,大步朝前走去。
谢睚无奈摇头,被阮芯的样子逗笑了。
阮芯在谷城没有多停留,第二天一大早就乘马车离开了将军府。谢睚军中有公务要忙,送她上了马车便坐另一辆马车也离开了府门。
经过主街时,阮芯看到街口人山人海,里面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她拍了下车门,喊师傅停车,待车停好她便下了马车朝主街口走去。
她从人缝里钻了进去,踮起脚尖一看,原来是昨天看到的那家自助酒楼开业。
老板也是个女的,只不过看着年龄要比她大,穿着艳红色薄纱罗群,倚在门口,看着甚是勾人。
“虽说我这自助酒楼不是自创,但也不会差,今儿个开张,图个喜庆,大家伙进来一律半价,我们的牛羊肉可是汗国草原散养的,吃起来可比那家养的有嚼劲多了。”那老板在门口挥着手里的绢帕,说起话来语气慵懒,让底下一堆大老爷们看花了眼。
“哼!瞧她那狐媚模样,哪有个正经开酒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勾栏院的妓子在接客呢!”
“大冬天的,也不怕冻死她!”
“就是!你看底下那帮子瞎了眼的,看人家露膀子露肉就站在那走不动了,一个个那没出息的样子。”
“这要是我家的,我非打断他的腿。”
阮芯身旁几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聚在一起吐槽着,阮芯倒是没有因为有人模仿而生气,只是觉得自己都披着兔毛披风才堪堪觉得不冷,那老板娘穿着薄纱难道就不冻得慌么。
那老板娘点了炮竹,炮声一停门外的客人鱼贯而入,差点把阮芯挤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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