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娇柔妩媚一会儿暴跳如雷,杨金宝一会儿笑里藏刀一会儿歇斯底里,就连他们的主子萧景宣都是双重人格。
还真是物以类聚。
巧兰走后,祁昭在梁上轻声说道:“阮老板,如果一会儿再有人请,你去便是,我会暗中保护你,说不定你爹真的……”
阮芯看了眼祁昭,点了点头。
果然,不到半炷香的功夫,萧景宣亲自来了,阮芯当时搬出九皇子只是个托辞,并非真的要萧景宣亲自来请。
萧景宣一进门便说:“你要我亲自来?”
阮芯站起身说:“走吧,我不是那个意思,阮山的死太让人意外,我有点懵。”
这话阮芯没撒谎,她真的是懵。
萧景宣觉得情有可原,闪身给她让了条路跟在她身后出了院子。
路上俩人都一言不发。
萧景宣看着阮芯的背影,觉得她看起来很是落寞,不由得想起自己母亲死时的场景。
阮芯心里五味杂陈,阮山的死并没有让她觉得很畅快,也许真是因为和原身血脉相连,不知如果此时是原身她会不会难过。
几人进到临时将军府,阮山的尸体就停放在院子中央。
翠云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旁边还躺着个光着膀子的醉汉,寒冬腊月什么也没穿,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翠云一看到阮芯来了,哭着喊着往她身上扑。
“芯芯,我不是故意的,刀是你爹拿的,是他先要杀我。”
阮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抬头看了看萧景宣。
“你把之前和我说的再和阮芯说一遍。”萧景宣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翠云说道。
翠云抽泣着跪坐在地上,满是悔意。
“我……我……,钱老爷是我之前在‘聚福楼’认识的,昨夜我们在酒楼里喝酒,我也不知怎么地就和他一起回了家。早上醒来就见阮山举着匕首站在床前,把我吓了一跳,我本来是想解释的,可是推搡间,这匕首……这匕首就进了他的胸口。”说到这里,翠云拽住阮芯的裙子哭诉道:“我和你爹怎么也是快二十年的夫妻,我怎么可能杀他。”
阮芯觉得翠云的话破绽百出,遂问道:“你去酒楼陪酒?阮山不管?按你说的你夜里就带人回来,为什么阮山早上才动了杀你的心思?”
翠云听到酒楼陪酒,便抬头看了眼萧景宣,不知怎么解释。
在场的几人,她是一个也惹不起。
翠云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与其让人杀了,还不如自己一头撞死。
于是,就在众人等着翠云解释的时候,她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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