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真的有怨恨,为何不直接把人杀了。”王新不解问道。
沐钰儿比划着:“两个人成了两具尸体肯定有凶手,但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没死,那就可以构成一条链子。”
“原来如此。”杨言非点头。
“所以现在所证据都指向梁坚杀了程行忠,之后他走假山小道,那条路我走过,我这样的脚程也要走一刻钟,之后梁坚被埋伏在瀑布下的人杀死。”
杨言非问道:“那杀梁坚的人是谁?”
王新带入自身情况,思考片刻:“这人一定浑身都湿的,怎么会没有发现。”
“这就要等张一把侍卫那边的口供拿来,当日不是还出现过意外传错消息,误以为救火的事情吗?”沐钰儿意味深长地说道。
“呵,你们这届新科进士得罪谁了。”观摩了全程的陈菲菲倒吸一口冷气,“这么招人恨啊,杀人还凑对的。”
沐钰儿沉默,蓦地响起那条浅蓝色的腰带顿时觉得头疼,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事我瞧着还没完,我还要再去一趟程行忠遇害的地方。”
“菲姐,尸体你在仔细看看,若还有其他问题,找人来告诉我。”
“得咧。”陈菲菲回了停尸的正堂。
“不萌,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杨言非以为要被抛下了,见自己也有任务立马精神起来:“你说。”
“我让张一取了今年新科进士的花名册,可这些毕竟都是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去这些读书人爱去的茶楼酒馆打听打听,尤其注意梁坚和程行忠的社交。”
“好。”杨言非开开心心地走了。
唐不言眸光微闪。
“唐别驾。”沐钰儿背着手,走了几步,扭头对着他抬了抬下巴,“您自由了,但还要等卑职上折子禀明案情,是以烦请您在东苑好好休息吧。”
唐不言慢慢悠悠地走了上来:“自然,不敢劳烦司直。”
沐钰儿懒懒转移话题:“哪里的话,白蹭了别驾一顿早膳,甚是不好意思呢。”
两人穿过长长的游廊,任由两侧的藤蔓时不时拂过她们的衣袖。
春风乍起,料峭微冷。
“司直觉得是谁杀了梁坚。”唐不言跟在身后,冷不丁地反问道。
沐钰儿声音像是含在喉咙里,随口问道:“别驾有何高见。”
唐不言闷笑一声,就像细风穿过耳尖,听的人心痒痒。
“不知。”他咳嗽一声,气息微微弱了下来。
“您之前在扬州任别驾,刺史的佐官,处理州府总理众务,每年科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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