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到底如何了。”
“我刚在站在那门口,盯着那影壁上的月宫桂树,昆仑群山,看着那句‘折桂一枝先许我,,穿杨三叶尽惊人’的诗句,突然想明白了。”她捧着热茶,却又不喝,只是喃喃自语继续说道,“从不动声色到一惊天下,公主殿下、东宫,甚至是不动声色的相王,哪个不是如此。”
唐不言眸光依旧沉静,显然对她大逆不道的话并未有所惊吓,可见他心中早有些许想法。
“安乐郡主和我说过,公主殿下一出生就围绕着权力鲜血,她的阿耶,阿娘,四位哥哥都是圣人,她浸染其中怎么会没有野心。”沐钰儿垂眸,看着茶盏内的水波,“可这句话为何不是在说东宫。”
“殿下也曾是意气风发的英王,可等到他的却是二十年的威吓,他的儿子当真是因为议论两个宠臣而死吗?那个武夷人通过铜瓮递上来的请封太子的折子想来才是导火索,这么多年来,东宫,当真不恨吗?”
唐不言伸手握着她的手腕。
“我想着去东宫也不过是一场闭门羹。”沐钰儿抬眸,低声说道,“可我还是想试一下。”
“那就去吧。”唐不言低声说道,“权力旋涡,无人能免,我们只需把张叔救出来便是万幸。”
“对!”沐钰儿眼睛一亮,就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只要张叔,那些权力争斗和我没有关系,我没见过,明仁太子,不知道房太子妃……我只要张叔。”
只是今日东宫的大门,相王的府邸注定不会为他们打开。
“太子妃不见。”
“殿下染病不见客。”
“司长请回吧。”侍卫的声音干净利索,不带一丝犹豫。
沐钰儿嗯了一声,只是再一次上了马车。
这一次她坐上马车,安静地不说话,只马车走到天街时才紧紧捏着手指,冷不丁开口:“这次我让陛下彻底看清楚所谓的天家之情,让她知道我是有用的,我可以跟我的师傅一样,她完全可以利用我,只要她能放过张叔?”
“尽人事听天命。”唐不言伸手把人抱在怀中,低声说道,“但是不要低头。”
沐钰儿缓缓伸手,回抱着他。
不要低头,不要去做丘神勣这类的佞臣。
—— ——
半月时间,沐钰儿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这几日,她办案子格外勤勉,就差吃住在北阙了,连着京兆府府尹望春芝都忍不住让秦知宴上门让她高抬贵手,给京兆府留几个案子冲冲年底业绩。
“哦吼,三郎虐待你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秦知宴见了人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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