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他终究未敢露面于任何公堂,将那些真相夜夜埋葬。
“欧阳大哥,你究竟看到了些什么?”裴勿笑心中不祥的预感蒸腾而上。
欧阳子钦并未留意她与战泽封之间的纠葛,只是将真相一并道出:“结案陈词中所有矛头皆是指向殛诛盟慕雪仞,然而我却亲眼所见那场屠虐的始作俑者正是与你们朝夕相处的战泽封!”
“不是说慕雪仞与战小哥可能认得?他们之间有某种关系正是我们看不透的秘密,欧阳大哥,你因为目睹那场惨案才对小哥颇有惧意?”
“裴姑娘有所不知,当日情形诡异非常,此人出手杀戮暴烈与而今判若两人,且外貌仪态陡变,就连群兽既慑,那柄魔剑更是有股吞噬灵魂般让生灵恐慌的力量!当真邪门……难不成他是魔教中人?”
“既然凶险异常,你又为何活了下来?”她因心知战泽封绝非自私自利之人,于是不知不觉又在替他辩解。
雷风曦见欧阳子钦面露疑色,赶忙接过他的话,“子钦兄,在下与战泽封是多年知己,你且看在他救你一命的份上,将此事放开便是了,据我所知那场灭门惨案的确骇人,凶手招招都未留情,是否封他有所苦衷,我们也未了解透彻。”
“小生自觉当日他确是在离开绮漓庄之际发现躲于门外的我们,可他并未痛下杀手,裴姑娘所言也有道理,即使是‘修罗’也会有人间苦恼吧,鄙人也只想尽自己一份职责,将此事告知雷将军,至于将军想如何处理,那与我已是无关紧要。”欧阳子钦鞠一个躬,转身方想走人,他见着战泽封正堂而皇之地立在他身后,面容淡定地看不出是喜是怒。
脸部显然抽搐了一下,欧阳子钦佯装镇定地由他眼皮底下走过,裴勿笑则勉强地扬起明雅笑容,“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阿风的?”
她还笑的出?战泽封默默回她一句,“殛诛盟作风你未领略。”
“我知道绮漓庄是事出有因,我过去听北辰三言两语的意思中也有猜测你参与过此案,可并未想着原来始作俑者就是你……战小哥,你是否与慕雪仞相识?这一路来护我们不被殛诛盟追杀,不受严荡龙威胁的人,究竟是不是你?”裴勿笑的能力仅限于此,更深的内幕她摸不着更想不到,她急于揭开谜团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