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性子了,不喝药身体是不会好的。”
司徒老爷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听的杜小小一愣一愣。要不是亲耳听到,她还真不敢相信,平常高高在上、威严深沉的大老爷竟然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喝与不喝,又有多大区别。”由内室传来的男音低沉而阴郁,说不上两句便带出几声咳嗽。
“当然有,天无绝人之路,连大夫都说只要假以时日,你这身体恢复到以前是没问题的,你现在只管放宽心听话喝药就是了。我命厨房熬了药,也派人叫那丫鬟过来了,你等会用了药就早点休息吧。”司徒老爷的话里满是浓浓的担忧与宠溺。
“爹,您怎么说就怎么是吧。”低沉的声音一边说一边咳嗽。
“好,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听这声音像是要出来了,杜小小连忙低眉顺目的站好。当低垂着的眼里出现一双金丝边的马靴时,她忙是弯腰行了个礼。
“老爷。”
“你就是景容房里的丫头?”司徒信德从房内出来,看见眼前这个圆润身影,有些皱眉道。
“回老爷话,奴婢叫杜小小。”杜小小连头都没敢抬,低低应了句。
“恩,好生伺候三少爷,不准有任何闪失。”司徒信德只是瞧了几眼,见整体还算顺眼,倒也没再说什么地转身离开。
“是,老爷。”
杜小小不禁松了口气,随后瞧见厨房的张大妈端着托盘过来,她连忙几步跑上前。
“张妈,这是给三少爷的药吗?”
“咦?是小小啊,你怎么上这当差了。这是三少爷的药,老爷刚吩咐的呢。”
“我刚被调来的,张妈,你把药给我吧,这个时候厨房间最忙了,那里可是一会都离不了您啊,您快回去吧。”杜小小笑道,然后把盛着药的托盘接过来。她刚进府那会在厨房呆了半年,知道那的情况,每当晚膳时那里就忙的人仰马翻,就跟打战似的。
“还是你最贴心最勤快,难怪能得大夫人赏识,不像小翠那些人就知道偷懒,活该她们进府这么久还在厨房间打杂。”张妈一边数落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整个托盘移交给杜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