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象是个错觉。
他放下杯子,只道了一句“那在下就冒犯了。”就一把将人拉过,扣在了自己怀里。
低头,是张看似病态却还不错的容颜,但谁看得出这美人面孔下暗藏的蛇歇心肠。她与三弟都一样,一个是真病,一个是装病,不同的都是对人的那副无情与决绝。他答应娶了段红棉,是一句话救了小小,同时他和小小之间也断了全部可能。只要没了他,三弟想什么时候再把那个笨丫头骗回去,都只是时间的问题。他终究是输了小小,输在了自己的不忍心。
手指摩擦着她的双唇,唇线很薄,古人说唇薄的人皆负心,他的唇就很薄,所以他注定要负了那个丫头。
他笑,缓缓将头低了下去,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身下的人是谁,尽量想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带一丝憎恶和厌烦。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晚与那个丫头的拥吻,羞涩的反应,害羞的表情,肉嘟嘟的双唇,圆圆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迷茫,在被他吻得喘过气来时竟直接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想到那个当时被他吻晕被他扛回去的笨丫头,他的双眼顿时折射出几分温柔,动作也变得珍惜和小心翼翼起来,只当身下这人就是她了。
只是一沾上这薄唇,他便醒了。
负心人对上负心人,这吻,如何会有感情。
如果他在自己身边
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牢房,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什么老鼠蟑螂毒虫全都没有,惟有无尽的黑暗,这股黑暗伴随着孤寂会慢慢衍生成心里最深的绝望。内心的恐惧加上可怕的刑讯,还有两天来滴水未进,此时的杜小小就像脱水严重的鱼,连蹦达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站起来走动两圈,看看周围。
周围的墙都被上好的沉铁打造成的栏杆围住,外侧是两名魁梧大汉把守,几盏暗黄的灯挂在墙壁上,等一会把守的人去用饭就会将灯带在,这里又会变成令人害怕的黑夜。
杜小小浅睡了一会,精神好了许多,挣扎着挪到墙边。除了头晕眼花,屡犯恶心,她现在也不觉得饿了,就是口干舌燥,难以忍受。
今天,他们似乎没有再继续审她的意思,昨天的夹指和鞭打也只进行了一半,那个叫阿蛮的就急冲冲地走了。幸好,她有忍住什么都没有说,不然少爷那一刀就算白挨了。
如果不是这牢房里还有面很小的天窗,她甚至不知道已经过去两天,如今的她就好象当时的段雪阳,被所有人遗忘和抛弃,孤零零躺在一旁,一个人忍受绝望和孤寂。
想到这,她突然很是同情段雪阳。再一想,不由更同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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