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拼命挣扎。
司徒景烈没理他,视线在客栈里转了一圈,总算找到人。
“大哥。”
听到声音,司徒景容侧过脸,笑道:“怎么一起过来了?”他的语气很平顺,一点都没有杜重楼的不自在。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忙完了,就想来听个曲子,不想你也在。”司徒景烈笑着走过去。
杜重楼微微抿嘴,脸上什么表情都有。他既高兴能和他见面,又不高兴就这么见面,尤其是景容笑得这么大方,他就更生气了,好象整件事情就只有自己在苦恼和生气,真是不值。杜重楼想得别扭,却仍走过去坐下,满不在乎:“我可是路过这,被风流鬼拉进来的。”
“路过?”司徒景烈举杯一饮而尽,“你一天路过的次数不少于三次,你当还有人信?”
杜重楼恼怒,道:“我又没要你信。”
司徒景烈取过折扇打开:“我自然是不信的。我想全天下也就我这个傻大哥会信你天天路过。”
司徒景容失笑,急忙将这个话题打住,“景烈,你刚刚是不是去皇宫了?”
“是啊,三媒六聘一道工序都少不了,”司徒景烈说完又饮了一杯,“尤其是宫里的规矩多,二公主要求又高,一件袍子要一改再改,着实麻烦。”
一杯接一杯,眼中杯中都光华闪烁,可落杯抬眼时,又是一副不以为意。
杜重楼有点吃惊:“你真的决定……”
“什么真的假的,”那点光华迅速消失,司徒景烈摇摇酒壶,再也倒不出一滴,于是将空壶在他面前晃了晃,晃得人心浮浮沉沉,他笑道:“已经到这份上了,再假的事情也便是真的。再过三日,你们都得喊我声驸马爷了。”
司徒景容皱眉:“景烈,现在想反悔……”
司徒景烈丢下酒壶:“来不及了。”
这下连杜重楼都开始皱眉,他望着司徒景容,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你们都别瞎担心了,”司徒景烈笑了声,“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后果如何我自己最是明白。而且,白赚了个人情,又多了份倚仗,我可没亏本。”
司徒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