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这时眼泪已经下来。这话她记得的,那回他在马车上也对自己说过,可是她不信,一点也不信。
司徒景烈轻轻笑道:“一个丑丫头,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喜欢的。”
“我不信!”杜小小痛哭,抱住他的手臂,一张脸上全是眼泪,“二少爷,你不要成亲好不好?我不想对不起你,不想欠你一辈子啊……”
司徒景烈皱眉:“放手。”
杜小小哭着摇头,双手抓得更紧:“不放!”
……
见她情绪快要失控,司徒景烈容她闹了阵,等到安静下来,才将要说的话告诉她:“小小,这个决定是我自己做的,没有任何人逼我。我也不全是为了你,其中也有我自己的考虑。眼下,皇宫对外的消息都是三公主身染重病,正在医治,圣意无法揣测,我这么做更多的是为府里考虑,多份倚仗和牵连总是好的。昨日我找三弟,他的态度已有松动,往后会有他护着你,你的安全不会有虑。”
乍听到这消息,杜小小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的罪恶感并没有减轻多少,反倒越觉得二少爷是为她考虑。连不让她难过的说辞都准备好了,甚至安排好了她的后路,这样一个男人,她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遇到他。
“二少爷,让我继续跟着你吧,我想继续做你的丫鬟……”她一边哭一边哽咽。
司徒景烈扶住她的肩,哭笑不得:“说什么傻话,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身,你怎么傻得又把自己卖了……公主府不比司徒府,这里的人心算计根本不是你可以应付来的,这次我连胖胖都没打算要带来,何况是你。”
连胖胖都不带?杜小小意外:“为什么?”
司徒景烈笑了下,“那个丫头该找婆家了。我不能耽误了她。对了,我这次来前,她托我带这个给你。”
陛下,当真没有认出他吗?
此时,夜色愈浓,什么地方都不例外。
今夜正好顾青衣当值,杜重楼前脚刚走,后脚他就被惠昌帝传召进去了。
“今夜是你?外边可有什么消息?”一见顾青衣进来,惠昌帝不耐的挥手免了他行礼,用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