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无事,你下去吧。”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静淡漠。
素兰不敢有疑,嘱咐了几句早些歇息的话后,就提着灯笼消失在窗纸上。
司徒景轩度步到案桌前,心绪纷乱,他心头隐约有答案,却是不敢去确定,怕确定自己这些年的不甘都是笑话一场。
华嬷嬷有武功,他自小就知道,她不说,自己便不问。直到娘死后,华嬷嬷才将一切告诉他,告诉他娘的身份,娘的过往,却丝毫不提及娘的死因,及自己的出身。
你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南缅大公主的儿子,是我们南缅的储君,你娘的遗愿要靠你来完成。
可遗愿是什么?她欺自己年小,却不知他什么都知道。还记得有一年夏末,娘在房里与人密话,他无心偷听却还是听到了。
“你们要我儿入东宫当耳目棋子,为你们夺得这个国家,再不济便是回去做南缅的君主,可是我皇妹又岂是好相与之人,当初来春藤时,我便已经将皇位交于她,你以为她还会拱手相让?而且你又真以为我轩儿是好控制之人?”
当年坚定铿锵的话仿佛还在耳旁,那个护他爱他也是伤他最深的人,却早往生多年。
伤寒?他怎么会信。他看过尸体,那明明是与他一个症状,都是中毒,区别在于他是慢性,而娘是急性,位置都在下肢。他身上的毒是娘下的,长达十年,自他十八岁才发作,娘身上的毒,却未曾可知,或许是她自己,也或许是她那个国家的人。
南缅是个毒草毒物遍地,但商业农业极不发达的小国。所以他们才迫切的想要占领物富民丰的春藤,年年派出棋子,年年失手,直到发现还有个他。
可是,就如娘说的,他司徒景轩又岂是个好控制的人。
杜小小,我知道我在吻的是你
杜小小一推门,便看见自己最不愿意见的人。
司徒景轩一脸疲色,好象一夜无眠的样子。他的身后是清晨第一线的阳光,人就站在阳光处,背着光,神情显得有点阴沉。
两人隔门而望,好久都是一句话不说。
杜小小很想甩门赶人走,但是骨子里的奴性,让她在对着他时,还是不敢出气,即便他是伤自己最深的人。
“你不高兴见到我?”他轻轻地问。
杜小小沉默,她现在不想和他讲话,一句话都不想。
“我当日是救你,伤人者自伤,我的处境并不比你好过。”
杜小小别过脸,他不说那天的事情还好,一提她就觉得胸口作痛,那股恨意很快就记起来了。杜公子说她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