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让人记住。
苏琪扭头对旁边的大哥戏谑道,“真是花满楼,楼满花,花满楼里楼满花啊!”后者听不出褒贬,只是点头称是。
音乐暂停,一白衣女子从半空中飘然而落,面容清秀如出水芙蓉,或许她的模样不是最美的,但却是让人最'炫'舒'书'服'网'的,她微微含笑,丝带轻扬,脚尖缓缓落地,自有一股脱俗的气质,她玉指一抬,一柄长剑落于手中,挽了一个剑花,轻轻起跳,剑舞如行云流水,干脆利落,柔中带刚,刚中有柔,每一次起落,墨发飞扬,衣带连成好看的浪花状,如霰雪飞散。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苏琪有些看呆了,旁边的男子用手捅了捅她,有些得意地道,“这就是那位楚楚姑娘,不错吧,真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呵呵。”苏琪附和地点点头。
然而她刚刚退去,另一人便跳了上来,有人惊道,咦,莫非楚楚姑娘不是最后一人?但看清台上的人以后,人们更加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虽然早就想到了,但是亲眼看见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苏琪看着台上的人,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僵硬地坐在那里,目光直直的落在舞台上浅笑盈盈的人身上。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他又穿上了一身鲜艳欲滴的大红衣,眉间点着朱砂,转眼间,顾盼神辉,流光溢彩,整个人像是黑夜中的一颗璀璨的夜明珠,凝聚了所有人的目光,举止间风流尽洒。若说那位楚楚姑娘想让人恨不得抱进怀里,那么这一个人则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长袖一挥,抱着一张琴席地而坐,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划,音符像跳跃的精灵一般从指尖蹦出,时低时高,时缓时急,有时温柔如三月春风,有时灿烂若初融的朝阳,有时像雄鹰振翅高空,破云而出,有时似蛟龙潜入海底,翻云覆雨。每拨动一下琴弦,都仿佛在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开来,撞入人心,震撼着深处的灵魂。
一曲终止,余音绕梁,于耳不绝。他缓缓起身,绝世的容颜露出罂粟一般的笑容。此刻花满楼的老板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向他投去一记赞许的目光,接着趁着大家还未回神的功夫,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今年的花魁依旧是楚楚姑娘,但是——”她故意拖了拖音调,有些故弄玄虚的意味,“但是不同的是,今年还有一位特别的客人,相信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就是这位云夕公子,他主动要求在今晚拍卖自己,老规矩,价高者得,不分男女!”
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台下已经是一片唏嘘,有人说,云夕公子高深莫测,有人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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