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牌匾,又眯着眼看了看,才道,“写的是什么?”
“你不识字?”上官誊好奇的看着我。
“只是不认识你们这里的字。”其实我隐隐约约看的出这古体字,反正都是象形字嘛,但“秀才识字认半边,十万错八千”的不灭真理,让我止了出风头的念头。我以前不喜http://www。345wx。com欢提前预习课本,结果老师叫我念课文,我遇到难念的字,就只读半边,大多蒙对的,久而久之养成了一种习惯,也为我的学习生涯增添了不少笑话。有一回大家很认真一个接一个读鲁迅的《祝福》,轮到我时,我清了清嗓子,极其严肃认真的大声念了我的第一句话,“我很束(悚song)然!”,那个语文老师很少笑的,这次忍得十分辛苦的问道,“你读什么?”“我很束然……”我心知有错,但又不知怎么改,只好小声重复读出来,全班哄堂暴笑。那老师末了还总结道,“同学们,以后大家没事要多查查字典,不要再犯和这位同学一样的错误了,否则就像今天一样……”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清心居。”上官誊道。果然是老和尚教的徒弟,有点尼姑的味道。不过和这个火爆女的气质也太不符合了。
“到底你老婆住在哪里啊?怎么走到现在还未到?”
上官誊不理我的抱怨,带我又走了很远的路,才停下来。
“这儿又是哪里?你老婆住这里吗?”你们俩怎么住的离的那么远?夫妻不和?
上官誊推开门,“这是我家的祠堂。”
啊?
我们过了前面的院子,果然看见好多的牌位。里面有个尼姑正在打扫,看见我们,行了个礼,就遵循出家人的宗旨,彻底忽视了我们的存在。
上官誊凝视着最前面的牌位,道,“这是我爹,你给他上柱香。”他老爹死了?可怜的孩子,我深表同情。
“哦。”我从旁边拿了香,点了,拜了拜,插在香炉里。
“我爹旁边的就是你想见的人。”
啊?“你老婆死了吗?想不到你还克妻?”接收到上官誊的眼神,“对不起,我错了。”
“认错到挺快,”上官誊嘴角一扬,真是太英俊太无人样了!他道:“我克妻,你怕了吗?”
“不怕不怕。”我连连摆手,我不怕不怕耶~咱可不怕封建迷信。
上官誊露齿一笑,瞬间我就又看呆了,早就知道他长的俊美不凡,还对着我这样笑,天啦,我不要活了。
好半天,我找回了魂儿,跟上他出去的脚步,这时才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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