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请医生的路上就仔细回想过了,鹤衣小姐的睡姿好,不会踹被子,而且门窗都是关好,被窝也是事先暖好的,唯一一点是——
“昨天从外面回来时,树梢上掉了一捧雪砸到鹤衣小姐了。但是回来之后就立马洗了热水澡。”
医生听了之后,摊手说:“你看,就是被雪砸一下都可能会引起高热,很脆弱吧。”
禅院理穗慢慢点头。
“但是呢。”医生站起身来,提上自己的医药箱,“她之前每年大病小病的不断,虽然瘦了一点,但还是好好地活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遗症。所以啊,到底是脆弱还是顽强,都不好说。”
禅院甚尔回来时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各处的障子门也都拉上了。他奇怪地挑了下眉,径直去了鹤衣房间的方向。
隐隐地说话声从障子门后传出来,甚尔抬手敲了下门。
“稍等。”
禅院理穗把门拉开后,甚尔看到了那个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像一个大号梅子饭团似的坐在被褥上的鹤衣。
“甚尔你回来啦~”
大号梅子饭团吝啬的露出一只手掌,开心地和他打招呼,就是听起来闷闷的,这颗梅子一点都不清脆。
禅院甚尔表情有些古怪地问:“你声音怎么了?”
禅院理穗有些歉疚地说:“鹤衣小姐感冒了,医生说不能吹风。”
“感冒了?”
梅子饭团把手缩了回去,然后揪着被子,睁着一双湿漉漉地眼睛瓮声瓮气地说:“但是我好想堆雪人啊甚尔。”
甚尔的嘴角抽了抽:“都不能吹风的人堆什么雪人。”
“我是不能吹风,但是甚尔你可以呀!”
甚尔:......
“我欠你的是吗!”
甚尔觉得自己上辈子大概是真的欠了这个小鬼,不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听她指挥堆雪人?!
只拉开了半扇的障子门后,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姑娘坐在移动式的烤火炉旁,捧着一杯热牛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想要兔子耳朵。”
“雪人哪里有兔子耳朵的!”
“为什么没有?雪人不应该自己想堆什么样的都可以吗?”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的忍耐快到极限了:“那你自己来!”
“可是我感冒了呀。”禅院鹤衣十分无辜地说。
禅院甚尔咔叽一下捏爆了手里的雪球,目光不善地看着坐在房间里的小姑娘:“再啰嗦我就杀了你的雪人。”
说着,他抬脚踩了踩旁边已经出了一个大概轮廓的雪人,威胁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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