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鹤衣有一种被人咬住咽喉的错觉。
随后,锁骨上薄薄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叼在嘴里碾磨,柔软的白发在颈窝蹭来蹭去,微痒的感觉让人全身发麻。
有些使不上劲的禅院鹤衣只能仰起脸努力呼吸。
但是五条悟竟然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在禅院鹤衣的锁骨上吮出一串零星的红痕后,他抬起头拍拍身上人的屁股,语气轻快,但是声音有点哑:“那婚纱的款式也交给鹤衣了。”
禅院鹤衣睁着那双水光朦胧的眼睛有些懵地看着他:“...哦。”
见她这个样子,五条悟又凑过去,用嘴唇蹭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失望的样子啊鹤衣?是想换个地方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