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强大的心理暗示的作用,第二天天刚刚亮时我就醒了。快速穿好衣服,这风尘又飘飘然的纱衣,恩,感觉同样很美好。
打开房门,外面竟然还有打扫卫生的人员,只见这些人眼中轻蔑地眼神与我的神经在空间发生了对接!虎躯一震,想我吕似纯一生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干活,什么时候遭受过如此这般的眼神?
都怪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穿越成为一个工作狂的老小姐,被人亵渎,遭人轻视。
其中一个小厮不满足于仅仅眼神上与我的沟通,开始用言语交流,戏谑道:“哟呵,这不是银花姑娘吗?昨天一晚上没见,我们可是想念得紧呢!”
我一脚飞去踩在他的脸上,呵斥道:“麻痹!我也想你,想你家户口本上所有人都哑巴!”
当下所有人都震惊了!老牛一样只干活不抱怨的银花竟然骂人还打人了!人人丢下手中的扫把和抹布,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银花姑娘饶命啊!小人们嘴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群贱人计较啊!”
我微微一笑,拿开我高贵的脚:“没事儿,都平身吧,以后注意点,我银花可不是好欺负的!”
“是是是!”
当然,以上纯属我的幻想,想我现在还站在楼上,怎么可能一脚就踩在了楼下那个小厮的脸上了呢?这不是神话么?
面对这样的嘲笑,我吕似纯必须得发扬银花姑娘的王八精神,忍!让人看出了端倪,不好,不好。
把这个小插曲当做狗屁一样忽视掉后,继续着我的计划,朝茅厕进攻。
露天的茅厕向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中绵绵不断地发散它独特的气味,很自然地,还在几十米之外我就知道它在哪了。
眼前的茅厕,它的形状是圆的,不是方的,有两块横跨其上的木板,供在此宽衣解带的人员放置双脚;它的制度是完全对外开放的,不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一眼可以看见里面的屎尿;它的内壁是土,不是瓷,所以内壁的摩擦力之大可以任由其中成群结队白乎乎的蛆虫在上面自由活动,十分自在,总有一些蛆虫希望追求更多的空间和自由,经过不懈的努力,爬到了外边,我的脚边。
这爬满了软软小白虫,不,也不是全白,它们的肚子还有黄色的粪水,所以应该是爬满了软软的小黄虫的茅厕,我该如何下脚?灵光一闪,这旁边不是有一个扫把么?
扫帚挥舞,瞬间肥蛆小蛆都被送回到老家。
拿出在来路上捡到的瓦片,开始在记忆里十分熟悉的地方准备开挖。
“这不是银花奶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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