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还有!为毛身上冷飕飕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得干干净净了?我低头看自己,四个字的形容:“新生婴儿”一样不着寸缕。
我狞笑着同样咬牙道:“业务还真熟练啊!这套衣服换我自己穿,起码一盏茶的时间。嗯,你倒是脱得真轻松啊!”
段怜花平静地看着我,两只手一刻不停地在我身上轻抚着,他慢慢地说:“你的衣服都是我买来的,每一寸布我都看过了摸过了,……业务当然要熟练。你久经战场,万一被你嘲笑不及他人,我怎么甘心啊?”
闻言,我一口血噎住!
本来想讽刺暗示他贪花好色,没想到结果被反呕得自己心痛无颜。
霎时间觉得尊严扫地,不禁怒道:“没错,我是妓…女,曾经千人骑万人坐的妓…女。二两银子就能玩一次,哪里能配得上你一个堂堂的侯爷啊!可妓…女也是有选择接客或者不接客的权利的,现在老娘不想,你给我滚蛋!”
说完转念又一想,这地方本来就是他的,要走也是我走。
于是,怀着万丈怒火猛的站起身来,要跨出浴桶。
不是我矫情。但再相爱的人,一旦言语上有了对尊严上的伤害,也容易起隔阂。
段怜花一句“久经战场”就说明他根本没有忽视掉这具身体以前的身份。想到当初和东方吟书成亲时说的那段话……心脏不禁猛的一抽,双眼便有些酸涩。
我长的不十分之漂亮,也没有好的家世,也没这里的大家闺秀的品行好。当知道自己的心意时,虽然并没想接受他,但只是想想都让我有些自卑。
然而当知道段怜花就是阿明时,我的自信多了点。正如他之前所说,我救过他一命,曾经相依为命过,曾经相互给予温暖过……于是心里多了一份安慰,觉得在配得上这一方面多了一份把握。
而刚才,那句话,瞬间让我那份“把握”消失得无影无踪,顺便让我又纠结到已经让我忘记了很久的身份问题。
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很大。即使现在变年轻了,比以前漂亮了,但依旧摆脱不了这身体曾经是□的事实。
这样的身份,怎配得上英俊秀美、文武全才、富贵权势的段怜花?
如果他还是那个需要依靠我的,无亲无故,无钱无貌,残废无助的阿明,那该多好。
可他已经不是了。
虽然,心中已闪过无数思绪,但脚下的动作却只往外跨了半步。
“似纯。”
段怜花拉住我的手腕,柔声地唤。
猛的,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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