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一笑,纵然昔日和景似画如水火难容,但此刻落难竟遇到一块,过去种种也就突然释怀了。
“你曾致使景悠然在我的吃食里下毒,害我险些没命。如今我也累得你们两姐妹沦落冷宫,景悠然也失心重病。算下来,谁也没占了便宜,只当过去种种,一笔勾销,如何?”
景似画的眉头微微一蹙,明显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目光在我和傅瑶之间徘徊了一阵,倒抽了一口气道:“罪妾虽然企图行刺珍贵嫔又毁了傅瑶容貌。但如今我们姐妹已经落魄至此,永无翻身之日了。难道珍贵嫔仍不能消气,非要治罪妾姐妹一死不可么?”
“此话怎讲?我是真心讲和的,并没有要治死你们姐妹的意思啊。”
景似画的反应让我颇为意外,更不明白她这样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非想治罪妾姐妹于死地,珍贵嫔何故要再给罪妾姐妹扣上下毒的罪名?罪妾就只有悠然这么一个妹妹,断然是不会利用她去下毒让她卷入后宫的事非之中。”
我细细的看着景似画,此刻她虽是戴罪之身但眸子里却透着不卑不亢的坚持。提及景悠然,她素日里的跋扈嚣张全部消失殆尽,眸低竟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怎会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我细细的看着景似画,此刻她虽是戴罪之身但眸子里却透着不卑不亢的坚持。提及景悠然,她素日里的跋扈嚣张全部消失殆尽,眸低竟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那次家宴,我的吃食是景悠然亲手准备的,旁人绝没碰过。宴席过后我便高烧不退,险些丧命。而景悠然随后便从尚食升为了采女。难道,不是因为她对我下毒于你立了功劳,你才向皇上保举推荐让她成为采女的?”
我一字一字的将那时的事情又讲一边,仔细的看着景似画的每一个反应。
我话音刚落,景似画一滴眼泪悄然滑落,整个人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我和傅瑶对望一眼,也不知道景似画的「原来如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后宫是何等残忍的地方?一张张美女画皮下藏匿的全是蛇蝎猛兽,那是只要踏进一步,便会血肉模糊的修罗地狱啊。当年为了保护悠然,我费尽了心机才让她分配到御膳房做个尚食,这么多年来,我不顾一切的去争宠为的就是妹妹可以安逸的度过宫中的日子,等年纪一到就放出宫去谋个好人家。眼看再过两年就到了可以出宫的年纪,我怎会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去保举她做什么采女啊。”
景似画声声有血有泪,字字发自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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