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跟着你。”
“锦儿……”
新月将我拥得更紧,直到彼此之间再无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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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无论我如何反对,新月还是带着我混入了附近的城镇之中。
虽然不是京城,但毕竟距离国都不远,城门口的告示栏里张贴着几张大胡子匪徒的画像,而守门口则站了个人手持画卷仔细的打量着过关的行人。
我一眼便认出了那画卷中的人是新月,而从持卷者的身材来看似乎也是一个习武之人。
我下意识的拉紧了新月的衣袖,微微蹙着眉头想把他拉回去。而新月则只是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我屏息随着新月缓缓接近关口,好在有斗笠面纱遮盖了容貌,不然以我此刻的局促必是还未到门口已经被扣下了。
“那边那个带帽子的,叫你呢。”我一愣,脚下不住的打颤,抓着新月衣袖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我仍觉得抓得不够紧。
蒙混过关
“那边那个带帽子的,叫你呢。”我一愣,脚下不住的打颤,抓着新月衣袖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我仍觉得抓得不够紧。
“官爷,这是在下的内人,身抱微恙不能见风,请官爷通容通容。”新月一转身,在那人抓住我之前挡在了我们中间,从袖子里拿出一点碎散的银子塞到了那个官差手里。
那官差显然并不吃这一套,还是要到我面前来掀开我的斗笠,我一害怕就又往新月身后退了一步躲着他。新月借势拉了那个官差一把,附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又把银子塞给了他。
这回那官差微微一愣,皱着眉有些厌恶的看着我,又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便挥了挥手放行了。
走出好远,我心里仍然跳的厉害,直到进了街市的繁华区,转了几个小巷子确定没有人跟上来了,我才舒了一口气问新月“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骗他说你生了癞痢,是会传染的。”新月悠然一笑又用面纱将我掩得更严实了。
“冤家。”我虽不知道癞痢究竟是个什么病,不过能混过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