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胸腔里那股酸涩,“大爷,对不起。”顿了顿,“您,好好照顾自己。”
大爷终是露出第一个浅笑,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快走吧!”
酆州县城的一间客栈内,大夫正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白诊着脉,楚辞无聊地坐在桌子边转着手里的杯子。
隔壁房间,紫蔚正在给幻灵上药,瞧见她秀眉紧蹙的样子,宽慰道:“别担心,已经请了大夫,不会有事的。”
“姑娘,谢谢你们。”幻灵真诚道:“若是没有你们,我们可能已经没命了。”
紫蔚笑了一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本来我们已经打算离开了。”
替她最后一道伤口抹上药,“好了,你…是在这儿休息,还是去隔壁?”
“我想去看安白哥哥。”
二人进门,大夫已经离开。
紫蔚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楚辞,“大夫怎么说?”
“没有大碍,已经用了药。”
只不过受了一顿鞭刑,加上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这才体力不支晕倒了。
楚辞想,根据力的作用与反作用效果,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男人被吊在树上,在重力的作用下,相当于举了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重物一天一夜。
累晕也是十分正常,更何况还受了伤。
幻灵坐在床榻边正哀伤地看着沉睡的男子,渐渐又有要哭出来的趋势。
楚辞扯住紫蔚把她往外拉,“别当电灯泡了,瓦数太大!”
二人进了隔壁房间,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药香还未散去。
楚辞扫了一眼罗汉榻上放着的药瓶,对着紫蔚哼了一声,“流氓!”
冷嗤一声,紫蔚走过去揪住他的耳朵,“你说谁呢?是不是皮又痒了?”
“我说的就是你!”为了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楚辞有如吃了雄心豹子胆般狂妄了起来。
“李刚,你是男人,你怎么能给姑娘上药呢?”楚辞拉着她的手想把耳朵救下来,“就算你现在用的是女人的身体,也不能抹去你是男人的事实!”
否认啊,继续否认啊,楚辞心里有心得意。
“切!”紫蔚又是嘲讽一声,“你是不是嫉妒我?”
松开他的耳朵,开始教育他,“你没听过‘心不正,剑则邪,心无杂念,则目不斜视’这句话吗?”又痛心疾首道:“你说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
楚辞简直要给她跪下来了,如此诡辩无赖蛮不讲理的女人他真的就只认识她一个!
冷哼一声,“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坐怀不乱的本事,你真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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