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东方邪不是在骂她,被得了花柳病的人碰过,很难不被传染上。
西门疏一笑。“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东方邪再次语塞,不可否认,凭她的美艳,只需勾勾手指,就有男人前赴后继为她送命。
“要杀快杀,不杀请离开,我累了,想休息。”西门疏下逐客令,她清晰的感觉到掐着脖子的大手根本没用力。
“为什么?”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东方邪墨色的瞳孔闪烁痛苦,西门疏有些茫然,他痛苦什么?
“寂寞。”西门疏淡然的吐出两字,抬手拔了拔飘落在额头的发丝,让自己的动作表现得轻浮。
“甘蕊儿。”东方邪手指收紧力气,几欲将她的脖子捏碎,在西门疏以为他会掐死自己时,大手突然一松。“寂寞是吧?”
冰冷的唇瓣覆盖在她红唇上,西门疏浑身一僵,完全没料到东方邪会吻她。
东方邪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吻着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带着惩罚的吻,不知何时转为缠绵,下腹也起了反应。
对**这东西,西门疏不陌生,东方邪吻她,没来由感觉到难受,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这具身体自身的反应,她能接受木夜吻自己,却接受不了东方邪。
压抑着嫌恶,西门疏双臂环上东方邪的脖子,猛烈的回吻,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象青楼里的妓女。
“絮儿。”脑海里浮现出温絮委屈而隐忍的脸,瞬间清醒,猛的将西门疏推开,力气之大,又是突然,西门疏毫无防备,脚下几个踉跄,双腿本就虚浮没能稳住,跌坐在地上。
西门疏垂眸,心头苦涩难当。
木夜要她时,嘴里不停叫着西门疏的名字,而东方邪吻她时,却叫着温絮的名字。
“请帝君安心,一个吻染不上病。”西门疏故意曲解,被一个人吻,有没有嫌恶,她感觉得到。
刚刚东方邪很沉醉在这个吻中,只是突然想到了温絮,才推开自己。
西门疏庆幸,温絮在他心里这么重要,否则,他们这次不是一个吻能结束。
“甘蕊儿,记住你的身份,没有下次。”东方邪丢下一句话,仓促离去,走得太过于快,显得落荒而逃。
身体对她有反应,这让他如何不逃。
见他离去,西门疏松口气,她可以理解为他不追究到底了吗?
这不像是他,自己的东西被沾污,毁掉了也要让沾污的那些人付出剧痛的代价。
西门疏在说出巡逻侍卫时,已经有心里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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